臨近春節的這幾天,秦浩基本都在蔣南孫家待著,唯二的兩次出門,一次是陪蔣南孫她們出門置辦年貨,逛逛花市,另外一次是帶戴茜去公司轉了一圈。
戴茜在見到青年之家的規模之後對秦浩也就完全放心了,即便是看到秦浩跟蔣南孫有一些親密接觸,也都自覺的走開。
“喂,老葉,你在家還是在公司呢?”
“對,我回國了,有差不多一個禮拜了。”
“好,我直接去你家,一會兒見。”
秦浩心中一動,電話那頭想必應該是葉謹言了,對於戴茜跟葉謹言的關係,雖然劇中沒有具體交代,不過從戴茜的種種表現來看,她應該是喜歡葉謹言的。
當初退出精言集團,說是敗給了唐欣,實際上應該是對一段感情投入太多沒有得到回應後的黯然退場。
想必也因為這個原因,戴茜跟自己的第一任丈夫並沒有什麼感情,隻是在受傷之後尋求的一個心理慰藉,甚至隻是想用這種行為來刺激葉謹言,結果葉謹言過於理智,戴茜一氣之下就真的跟彆人結婚了。
蔣南孫明顯對戴茜跟葉謹言的事情知道一點,一臉八卦的問:“小姨,你是要去葉謹言家嗎?”
戴茜寵溺又無奈的在蔣南孫臉上捏了捏:“是啊,你要去嗎?”
說著,戴茜轉頭看向秦浩:“要不咱們一起去吧,秦浩之前不是也在精言集團工作過嘛,剛好敘敘舊。”
秦浩一聽就直搖頭:“還是算了吧,當初我在精言隻是個小蝦米,跟葉瑾言就見過一麵,沒什麼好聊的。”
蔣南孫努努嘴:“那我也不去了,到時候你們聊得熱火朝天,我一個人當電燈泡多不好啊。”
戴茜沒好氣的戳了她額頭一下:“什麼電燈泡,瞎說什麼,我跟老葉是很純潔的同事關係。”
說完,戴茜就披上大衣,下了樓。
蔣南孫興致勃勃的扒在窗口看著戴茜上了車,一轉頭,發現秦浩還是坐在壁爐前一板一眼的看著書,鬱悶的走過去一巴掌按在書上。
“你就一點不好奇,我小姨跟葉謹言之間的關係嗎?”
秦浩暗自搖頭,這小娘皮怕是皮癢了,覺得大白天的家裡有人,她就安全了?
是時候給她點教訓了,秦浩順勢一帶,蔣南孫立馬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倒在了秦浩腿上。
“我今天才發現,你居然這麼八卦。”
蔣南孫一聲驚呼,掙紮著想要推開秦浩,卻沒有成功,隻能悶悶的道:“對啊,我就是這麼八卦,你是不是後悔了?”
話音剛落,秦浩就印在她圓潤的朱唇上。
良久,秦浩才意猶未儘的鬆開蔣南孫,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這款潤唇膏的口感不錯。”
蔣南孫羞憤的錘了秦浩幾下,氣鼓鼓的從他身上逃了出來。
“無賴。”
“那也是你先挑釁我的。”秦浩揚了揚手裡的書。….蔣南孫自知理虧,隻能背過身子生悶氣。
秦浩樂了,坐了過去,哄道:“好啦,彆生氣了,你還沒說你小姨跟葉謹言的關係呢,該不會,他們倆有一腿吧?”
蔣南孫氣鼓鼓的拍了秦浩一下:“什麼有一腿,也太難聽了吧,那叫惺惺相惜,那會兒精言還是家創業型公司,我小姨剛剛畢業就跟著葉謹言乾了,應該是工作上相互彼此欣賞,彼此成就吧,後來公司有人傳他們的閒話,我小姨就離開精言,出國了,再回來的時候,已經跟我現在的小姨父結婚了,不過他們的感情並不好,現在好像已經分居了吧。”
“這麼說,這次你小姨回來.......”
秦浩話還沒說完,蔣南孫就搖頭:“不太可能。”
“為什麼?”這下輪到秦浩好奇了。
蔣南孫低聲說道:“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聽我媽跟小姨打電話的時候說過,好像是葉謹言的妻子去精言鬨過一次,後來好像得了重病就離世了,我想這個可能是他們兩個都過不去的坎吧。”
秦浩忽然想到,葉謹言的女兒貌似是自殺死的,自殺的原因是抑鬱症,一個花季少女,是什麼讓她患上抑鬱症的呢?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很顯然,母親的死對她造成了極大的打擊,而且母親還是因為父親跟另外一個女人的曖昧關係才去世的,可想而知,葉謹言的女兒當時有多絕望,所以她出國留學並不是葉謹言逼著她去的,相反,是她不想再跟葉謹言待在一起,才主動提出要出國。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在商場叱吒風雲的葉謹言,從此過上了清心寡欲的日子,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因他失去了生命,換做另外一個人估計早就垮掉了。
或許,這就是戴茜一直跟葉謹言保持距離的原因。
另外一邊,戴茜已經到了葉謹言家裡。
一進門,戴茜就是眉頭緊鎖,這家裡實在是太冷清了,一點都不像是過年,反倒像是一座豪華的監獄。
“歡迎回來。”葉謹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戴茜微微點頭。
戴茜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到葉謹言對麵。
“嗯,回來了,你.......還是老樣子。”
葉謹言摸了摸腦袋,笑著搖頭:“你才是老樣子,我已經老了,你看這白頭發,一茬一茬的往外冒。”
“為什麼不染一下?”
“騙得了彆人,騙不了自己啊。”
二人的對話始終很克製,說到這裡,戴茜的心也涼透了,強擠出一個微笑。
“對了,我聽說這兩年精言在你的帶領下,再創新高,就要上市了?”
葉謹言頗為感慨的道:“也是為了更好的融資,現在精言集團轉型做高端住宅,回款壓力比較大,股東們也都在催,正好趁著這波行情上市,也算是對他們有個交代吧。”
聊到這裡,一時戴茜竟然不知怎麼接話了,氣氛就僵在這裡了。….就在此時,門鈴忽然響了。
“葉總,這花我給您放哪兒?”
戴茜笑嗬嗬的看著範金剛,後者擦了擦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