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仁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他這下是真的慌了,自從來到魔都,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留下來,大學四年、研究生三年,他整整花了七年的時間,就是為了拿到留校名額。
“秦浩,看在老鄉、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去給你澄清,你放我一馬怎麼樣?”章安仁用幾近哀求的目光看向秦浩。
秦浩一陣冷笑:“現在知道怕了?早乾嘛去了,你以為是在過家家嗎,做錯事說聲對不起就能當做沒發生過?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還有四個月的時間,準備好遭受社會的毒打吧。”
說完,秦浩帶著蔣南孫離開,繼續核對裝修設計圖紙。
過了一會兒,蔣南孫見秦浩總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看自己,嗔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秦浩笑著解釋:“我還以為你會勸我放章安仁一馬呢。”
“切,我才沒那麼聖母呢,他那樣黑你,我恨不得打他一頓才消氣呢。”蔣南孫傲嬌的抬了抬下巴。
秦浩樂了:“那剛剛你怎麼不動手?”
“討厭,我幫你,你還笑話我。”蔣南孫不依的伸手要掐秦浩。
秦浩趕緊跳開,二人你追我趕,不知不覺已經來到酒店外的觀景台,望著遠處的竹海、川流的小溪,秦浩伸手把蔣南孫拽進懷裡,享受著眼前的美景。
蔣南孫嘗試性的掙紮了一下,實在沒有掙脫,也就順勢靠在秦浩胸口,閉上眼睛,感受愛人的心跳。
“對了,鎖鎖把資料發過來了,咱們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房子吧。”
秦浩低下頭,將下巴枕在蔣南孫的肩膀上:“怎麼?想通了?”
“嗯,有個家也挺好的。”蔣南孫側臉在秦浩左側臉頰蹭了蹭。
“好,那咱們回魔都就去看看。”
朱鎖鎖收到蔣南孫的信息,一時心裡五味雜陳,賣房子拿提成賺錢她當然高興,可一旦秦浩跟蔣南孫來看房子,她營造的百億富豪女友形象肯定就破滅了,到時候那些原本羨慕嫉妒的同事,在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說她呢。
艾珀爾從身後撞了朱鎖鎖一下:“怎麼了?剛才不還挺高興的,怎麼突然就愁眉苦臉的,誰欠你錢了?”
“沒有啊,就是突然有點累,話說幾點了,怎麼還不下班?”朱鎖鎖隻能強顏歡笑。
“還早著呢,咦,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
“嘿嘿,你猜。”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朱鎖鎖剛從精言集團出來,就見蔣南孫居然在大廳。
“嘿。”朱鎖鎖偷偷躲在同事身後,溜到蔣南孫視角盲區,忽然大叫一聲。
蔣南孫嚇了一跳,氣得伸手去撓她,朱鎖鎖笑嗬嗬的躲開。
“我好心好意的來接你去吃大餐,你居然嚇我,不行,不讓我出氣,大餐沒有了。”蔣南孫氣鼓鼓的道。
朱鎖鎖嬉皮笑臉的湊上前撒嬌:“哎呀,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嘛,你彆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蔣南孫撓了朱鎖鎖好幾下,這才解氣:“好了,走吧,一會兒他該等著急了。”
“他?秦浩也來了?”朱鎖鎖四處張望了一下。
蔣南孫白了她一眼:“在停車場呢,我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加班,這裡不讓停車。”
朱鎖鎖硬是拉著蔣南孫坐到後座上,秦浩忍不住吐槽。
“喂,你們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朱鎖鎖挑釁的摟住蔣南孫的胳膊,完全無視秦浩警告的眼神。
秦浩心裡暗暗給朱鎖鎖記上一筆:有你哭的時候。
路上,朱鎖鎖終於想起來:“今天你們怎麼有空來接我下班?”
蔣南孫笑著解釋:“這不是剛剛從杭州回來嘛,吃了好幾天的外賣,就想著吃頓大餐補一補,有好事怎麼能忘了我最親愛的鎖鎖呢,當然要跟你分享啦。”
秦浩沒好氣的道:“喂喂,這位女士,請你注意一下措辭,你的正牌男友還在這呢,不要當他是透明的好嘛。”
三人一陣笑鬨,到了外灘,這次選的是一家淮揚菜餐廳。
包廂裡,中央空調的溫度有些熱,蔣南孫褪去了身上的羽絨服,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唯一可惜的就是胸有點小,似乎察覺到了秦浩火熱的目光,蔣南孫白了他一眼,叫來服務員點菜。
朱鎖鎖也趁機脫掉了外套,裡麵的高領紅毛衣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形,仿佛讓房間的溫度都高了好幾度。
“幫我放一下。”朱鎖鎖故意將外套遞給秦浩,還趁著蔣南孫不注意,衝秦浩拋了個媚眼。
秦浩心裡暗罵這個小妖精,一伸手薅住朱鎖鎖在桌子底下不安分的小腿。
朱鎖鎖一下子慌了神,秦浩卻不給她掙脫的機會,直接把朱鎖鎖的鞋給脫了,伸手在她腳底撓了幾下。
朱鎖鎖跟蔣南孫一樣,都特彆怕癢,幾下就受不了了,可是當著蔣南孫的麵,又不能讓她發現,隻能憋著。
秦浩也怕蔣南孫發現,所以並沒有下狠手,隻是時不時的撓幾下,卻讓朱鎖鎖坐都坐不穩了。
見朱鎖鎖滿臉哀求的目光,秦浩向她投去一個:這筆賬慢慢跟你算,的眼神,秦浩拍了一下朱鎖鎖的小腿,這才將她鬆開。
這邊蔣南孫已經點完菜,秦浩卻站起身,蔣南孫好奇的問:“你乾嘛去?”
“洗手。”秦浩隨口回了一句。
朱鎖鎖看著秦浩的背影恨得牙根癢癢,這不是明擺著嫌棄她臟嘛。
“唉,鎖鎖,你做什麼去?”
“哦,我上個廁所。”
廁所外的洗手台,朱鎖鎖見秦浩正用洗手液搓著手,氣鼓鼓的衝到秦浩身側:“你嫌棄我。”
秦浩擦了擦手,甩手就在朱鎖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冬天的穿什麼短裙,這長筒襪不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