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朱鎖鎖想了個法子,說是房子的租期到了,也搬到了秦浩家裡,美其名曰幫蔣南孫參謀新房的裝修。
朱鎖鎖的房子已經在裝修當中,她參謀的自然是秦浩從精言集團買的那棟彆墅,上個月剛剛交房。
朱鎖鎖之所以這麼緊張,自然是得知了蔣家催促蔣南孫跟秦浩結婚,朱鎖鎖怕蔣南孫頂不住直接跟秦浩領了證,她的“任務”都還沒完成呢。
朱鎖鎖已經下定決定,要在蔣南孫跟秦浩結婚之前,讓蔣南孫接受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於是,朱鎖鎖的“夢遊症”越發頻繁了,蔣南孫總是在第二天早上發現朱鎖鎖光溜溜的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有的時候是躺在自己旁邊,有的時候更是直接縮在秦浩懷裡。
更加讓秦浩拍桉叫絕的是,由於青年之家第四輪融資涉及到明年的上市計劃,秦浩需要前往米國見一些投資人,這一趟就去了快一個月。
結果回來的時候,蔣南孫告訴他一件事情,不,應該說是坦白。
朱鎖鎖居然把蔣南孫給拿下了。
沒錯,就是那個意思。
按照蔣南孫的說法,那天剛好是朱鎖鎖住進新家的第一天,於是就邀請了蔣南孫一起慶祝,結果喝著喝著,蔣南孫就喝醉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蔣南孫說自己雖然喝醉了,可意識還在,她還記得那天朱鎖鎖將她抱到床上之後,發生的事情。
雖說蔣南孫一直知道朱鎖鎖喜歡自己,兩個人平日裡也沒少有親密的肢體接觸,可畢竟不是那種.......
顯然這給蔣南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衝擊,自從那天以後,蔣南孫就一直躲著朱鎖鎖,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一直到秦浩回國,才發泄出來。
看著撲在自己懷裡哭得稀裡嘩啦的蔣南孫,秦浩隻能感慨朱鎖鎖這妮子手段是真損啊!
“沒事,你那天就是喝多了而已,罪魁禍首是朱鎖鎖,我去找她算賬!”秦浩義正詞嚴的道。
果然,蔣南孫立馬就不哭了,拉著秦浩扭捏道:“鎖鎖那天也喝了不少,要不還是算了吧?”
秦浩自然是借坡下驢:“那你跟朱鎖鎖.......”
“我.......我也不知道,我腦子有點亂。”蔣南孫梨花帶雨的望著秦浩,一臉的茫然。
“那你先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嗯,你陪我。”
難得見到蔣南孫這麼嬌柔的一麵,秦浩摟著她相擁而眠。
轉過天,秦浩來到朱鎖鎖的新家,對於秦浩的到來,朱鎖鎖自然是滿心歡喜,殷勤的給秦浩換拖鞋。
秦浩板著臉瞪了她一眼:“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給南孫下藥!”
朱鎖鎖苦著一張臉:“我也不想的,可南孫一直都沒接受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我隻能冒險試一試了。”
“所以,現在你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了?”秦浩冷哼道。
朱鎖鎖哭喪著臉:“南孫現在連我電話都不接了,我去找她,她也不肯見我,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一直偷偷摸摸的算了。”
其實朱鎖鎖並不在乎小三的名聲,她是怕萬一哪天跟秦浩的關係被蔣南孫知道,到時候她們連閨蜜都沒得做了,哪知道蔣南孫反應那麼激烈。
秦浩見她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模樣,沒好氣的道:“現在知道玩砸了吧?”
“嗯,南孫現在怎麼樣了?”朱鎖鎖抽泣著問。
“行了,南孫隻是一時接受不了,沒打算真正跟你斷絕關係,不過怎麼說服她,就得看你的了。”
朱鎖鎖聞言立馬來了精神,要說天底下有誰最了解蔣南孫,她要是認第二,估計沒人敢認第一,隻要蔣南孫肯見她,她就有把握說服蔣南孫重新接納她。
果然,一個禮拜之後,秦浩安排了蔣南孫跟朱鎖鎖的一次偶遇,結果等他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就又抱在一起痛哭了。
看到這一幕,秦浩也不得不感慨,這朱鎖鎖算是把蔣南孫給吃得死死的。
但是,更加讓秦浩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個禮拜之後,朱鎖鎖就向秦浩提出了一個計劃。
等朱鎖鎖說完,秦浩不禁目瞪口呆:“你確定南孫有接受三個人一起的意思?”
朱鎖鎖拍胸脯保證:“絕對沒問題,我已經幫你打過前站了。”
三天後,秦浩回到家,發現房間裡的一片漆黑,按下吊燈的開關也沒反應,還以為是跳閘了,正要去推動電閘,卻發現朱鎖鎖捧著一個蠟燭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還衝秦浩做了個噓的手勢。
然後拉著秦浩走進臥室,臥室裡也是一片漆黑,秦浩隻能依稀看到床上有一片隆起,應該是躺著個人,呼吸還很急促。
秦浩走到床前:“南孫?”
蔣南孫用顫抖的聲音回了一句:“彆喊.......”
秦浩下意識的看向朱鎖鎖,發現對方已經鑽進了被窩,地上還靜悄悄的躺著一件浴袍。
瞬間,秦浩就再也把持不住,三下五除二解除武裝,鑽進被窩,左擁右抱的感覺讓他有些不太真實,雖然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曆,不過那會兒蔣南孫跟朱鎖鎖總有一個沒有意識。
“南孫.......”
蔣南孫“嚶”的一聲,主動封住了秦浩的嘴唇,熟悉的觸感讓秦浩食指大動,更加讓他沉醉的是,身後的朱鎖鎖也貼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