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韓佑這一聲吼,眾人麵麵相覷。
煙柳柳眉倒豎:“一大早發什麼癲,彆人怕你京兆府的大少爺,我煙柳可…”
韓佑一把拽掉了張卓腰間的腰牌,甩在了煙柳的胸上:“睜開你的大胸…不是,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字!”
煙柳下意識接住腰牌,隻見上麵是個大大的幽字。
先是困惑,緊接著是麵色微變,接下來看向嗬嗬傻樂的周衍,煙柳失聲道:“您是幽王殿下?”
不得不說,煙柳的確有見識,還能第一時間對上號。
周衍淡淡的說道:“不錯,正是本王,施禮吧。”
煙柳二話不說,連忙蹲身施禮。
周衍露出了笑容,這個高度視野正好
見到周衍盯著自己的胸脯看,煙柳眉宇閃過一絲喜色,語氣都變了,滿眼秋波。
“奴不知王爺大駕光臨,若是知曉,奴定是梳妝一番親自在岸邊候著,殿下果然如傳聞一般,端端是天上的人兒,奴瞧您一眼,小心肝兒就撲通撲通…”
“乾嘛呢乾嘛呢。”韓佑一把將周衍拉到身後:“擱這老婦發狂撩少年呢,將所有女校書都叫出來,站成兩排,其他客人全部趕下船。”
煙柳站起身,見到韓佑和扒拉自家小崽子似的扒拉著王爺,雖是心中困惑,麵上也不敢甩臉色了。
“韓公子,您這是…”
“查稅。”
說完後,韓佑對王海與張卓打了個眼色:“上樓,將所有女校書從床上給我薅下來。”
韓佑與王海對視一眼,動作整齊劃一,吞咽了一口口水,搓著手跑上了樓。
眨眼的功夫,樓上驚叫連連。
韓佑破口大罵:“我特麼讓你倆叫她們起床,不是叫你倆寢取!”
樓上一片坤飛狗跳,煙柳急了:“殿下,王爺,奴不知何處得罪了…”
韓佑往矮桌上一坐,打斷道:“第三次,最後一次告訴你,我們是來查稅的。”
“查稅?”
“我問你,開春後,你這柳花閣準備上繳多少稅銀?”
“七貫大錢啊。”
韓佑冷笑連連:“前夜你才收了我二百貫包姑娘的錢,這就二十貫了。”
煙柳一頭霧水:“可七貫大錢不是早就訂好的麼。”
“和誰訂的?”
煙柳終於恍惚間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韓公子當真是要查稅?”
韓佑翻了個白眼:“我來睡姑娘的。”
煙柳喜笑顏開:“您早說啊,瞧把奴嚇的,身子都軟…”
“廢話,當然是來查稅的。”
韓佑都服了,古人都聽不懂好賴話嗎?
樓上又傳來了騷亂的聲音,一群女校書們罵罵咧咧地被趕了下來,好多都是衣衫不整。
二十多位妓家,就連雲汐都戴著麵紗帶著阿福阿滿走了下來。
韓佑見到了雲汐,麵色一緩,勾了勾手指。
見到是韓佑,雲汐快步走了過來,朝著韓佑蹲身施禮。
“公子安康。”
望著雲汐那楚楚動人的模樣,韓佑終於下定了決心,當著眾人的麵開了口。
“和你商量個事,想不想做我的妾,想的話,一會跟我走。”
雲汐雙眼滿是莫名的神采,突然攥起了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