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動粗的時候,你還不說。
偏偏給老子抓了,給老子親隨抓了,讓老子徹底顏麵掃地之後你才說是天子親軍?
這一刹那,蔣定山明白了。
故意的,絕逼故意的,這狗日的韓佑和日狗的馬如龍是一夥的,故意整他呢!
麵對天子親軍,還是天子親軍的副統領,蔣定山也隻能打碎牙齒往獨自裡咽了。
蔣大兄弟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末將…不敢不從!”
瞅瞅這話說的吧,還不敢不從,明顯是記恨上了。
不過韓佑也不在乎,大大的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尋思找個校尉去宮中彙報情況。
結果這一看,韓佑想罵人了:“乾嘛呢,還尼瑪嘮上了,上演斯德哥爾摩效應呢。”
還真彆說,有倆被刀架脖子上的校尉還擱那和韓府下人嘮上了.
說什麼兄弟你之前打過我們京衛嗎,小弟我之前駐守的是尚文坊…
哎呀我去,大哥去的是泰隆坊啊,那我表弟守的,讓你們打的老慘了…
要不說還是你們總出關作戰的兄弟們狠,幾千人追著我們屁股後麵揍…
其實我們還行,這都不算啥,城北勇戰營最慘,三千多人愣是沒集結起來,營房都他娘的被燒了,他們副將還帶著一群親隨說要突襲皇宮活捉韓大將軍,結果被掛旗杆上了,光個大腚掛了三天,對對,就那副將,現在是我們營主將,那不擱那撅著呢嗎,老招笑兒了。
趴在地上的蔣定山,仨字,生無可戀。
韓佑走上去照著校尉的大腿就是一腳:“乾雞毛呢嘻嘻哈哈的,你,馬上騎著馬去宮中,彙報情況,和君臣們說,事情已經在我從三品韓大將軍的掌握之中,不用興師動眾了,經過我們初步確定,沒有任何一匹病馬流入京中,不過還是要查一遍,去西市打聽一下,京兆府那邊會做。”
“末將遵命。”
校尉小心翼翼的將縮著脖子躲開了刀鋒,回頭衝著韓府下人拱了拱手:“那大哥您先忙著,小弟入宮一趟,改日請您喝酒。”
“好說好說。”就剩一條胳膊的韓府下人微微一笑,還將刀還給了人家。
韓佑讓大家把刀放下,隨即詢問了一下這群校尉和旗官們具體情況,這一問才知道,他們駐紮在城西,得了信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這也是標準流程,像這種極其嚴重的疫病情況,蔣定山完全可以不用請示兵部直接帶兵過來。
不過這家夥應該是有點私心,畢竟他和馬如龍一直不對付。
弓騎營將刀弓放下了,馬家大聰明馬封侯這才跑了過來,一看蔣定山擱那趴著呢,驚了。
“這不是蔣兄弟嗎,這怎麼還撅這了?”
蔣定山叫道:“原來剛才那要衝來的人是你!”
說完後他也了然了,怪不得馬如龍乾自己,差點射死人家侄子。
韓佑好奇道:“你們認識?”
馬封侯樂道:“以前都兄弟,後來我叔父給他小娘睡了。”
“馬封侯,老子弄死你!”
蔣定山哇哇亂叫,後腦勺挨了一下。
扭頭看向身後的馬如龍,蔣定山叫道:“有本事鬆開我,公平比鬥,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韓佑對這位上來就要亂殺一氣的蔣將軍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樂著說道:“你歇會吧行嗎,眨眼的功夫就被馬老二擒下來了,還公平比鬥呢,你是對手嗎。”
“誒。”馬封侯不樂意了:“前朝時我與蔣將軍是朋友,他的本事我很清楚,確實狗吊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