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一退再退,這叔侄兒人是真打,一點都不留手,拳拳到手,塵土飛揚。
到底還是馬如龍技高一籌,被馬封侯騎在臉上後,生生站起身,抱著馬封侯就狠狠撞在樹上,隨即騰空跳起,趁著馬封侯身子酸軟時,雙腿夾住馬封侯的腦袋,直接來個蘇聯大坐!
韓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都怕馬如龍能直接給馬封侯坐死。
馬封侯沒死,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馬如龍拍了拍手,冷哼了一手:“和老子動手,你也配!”
馬封侯頭暈目眩,扭頭喊道:“狗日的,老子養好了傷,定會一雪前…”
馬如龍問道:“你還泡澡嗎。”
馬封侯點了點頭:“泡。”
馬如龍伸出手,馬封侯被拉了起來,叔侄二人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水雲間。
韓佑張大了嘴巴,馬家這都是一群什麼玩意?
一家親戚為了榮華富貴,想要乾掉帶給他們榮華富貴的最傑出的子弟,當大哥的為保老弟,乾掉全家,當叔的要給全家報仇,要乾掉侄兒的爹,侄兒乾當叔的,倆人打了一會,然後一起泡澡去了…
韓佑咧著嘴,這一大家子,著實令人不解。
背著手,韓佑隻能回到了小院之中。
為了好好睡一覺,韓佑將院門反鎖了,打著哈欠上了樓。
誰知剛走上樓梯,突然聞到了一股子酒味。
韓佑連忙跑上去,上了台階,大驚失色。
“你腦袋讓驢踢了!”
韓佑嚇壞了,桌上,有酒,桌旁,有人,絕色佳人,鄔明月。
鄔明月明顯喝了好幾杯,俏麵發紅:“你來,陪我喝,我想喝酒,不過你不準輕薄於我,我想與你傾訴一…”
“傾訴你二大爺。”
韓佑衝上去一把奪過酒壇子,臉都嚇白了:“大姐,這是毒酒,刺客在山莊酒壇裡下過毒的酒,王海讓人送來是想找人鑒彆到底是什麼毒,怕我之後有後遺症什麼的,你瘋了。”
“毒酒?”鄔明月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困惑:“若是毒酒,我豈會聞不出來。”
“啊?”韓佑略顯狐疑:“你真的能聞出來?”
“你好蠢,天下就沒有無色無味的奇毒,我會聞出來的,安心就是。”
“是嗎?”
韓佑將酒壇放下,一時有些也有些困惑了。
鐘吟那王八蛋具體撒了幾壇子毒,他自己也記不清楚了,而且還是一股腦地亂撒一通。
不過韓佑可沒那麼傻,能不能聞出來他也不喝。
看向麵色發紅的鄔明月,韓佑的麵色一變。
中毒的人反應各不相同,文武那種情況就比較特殊。
這也就是說,如果有毒的話,鄔明月要麼嘔吐,要麼渾身發軟,要麼拉肚子,而且還有一定幾率發…發泄本性!
韓佑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橋段他太熟了,小說和影視作品中,冷豔高傲的絕世佳人中了毒,不啪啪兩下就沒辦法解毒,最後全便宜狗…不是,便宜男主了。
“韓佑。”
鄔明月有些費力的捧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韓佑倒了一杯。
“我們…做一筆買賣好不好。”
韓佑碰都不碰酒杯:“什麼買賣?”
“你幫我除掉馬家人。”
韓佑直接開罵:“我是天子親軍,不是天子反叛軍,專門和天子對著乾的,明白嗎!”
“可隻有你敢除掉馬家人。”
鄔明月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媚眼如絲,肩膀上的披紗微微有些滑落。
“我可不吃你這套。”韓佑抱著膀子:“要不是申屠罡是你公爹,我早給你攆出去了,以後彆來煩我。”
“好。”
鄔明月深吸了一口氣,嘟著嘴,隨即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又奪過韓佑麵前的酒杯將酒水喝掉。
接連喝了兩杯,鄔明月咬了咬嘴唇,站起身又將酒杯放在酒壇裡舀酒,連喝三杯。
不算剛剛之前喝的,五杯入喉,鄔明月俏麵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