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衫快馬的韓佑來到京中,攪動天下風雨,弄倒了一個宰輔。
揉著老腰的韓佑離開京中,攪合一會雲雨,弄傷了一個腰子。
馬車裡,韓少尹言又止。
馬車裡,鄔夫人欲言又止。
眼看著馬車出了城,韓佑再也忍不住了。
“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撒謊,第一次,我肩膀傷了,你知道的。”
韓佑滿麵誠懇:“剛才那一次,床榻了,你也知道的,真不是我不行!”
鄔明月輕輕咬了咬嘴唇:“妾身不在乎,不礙事的。”
“我…”韓佑扭頭看向窗外,心裡哇涼哇涼的。
他知道,鄔明月就是故意逗自己呢,可這鬼女人的演技就很炸雷,明明是逗人玩,心裡清清楚楚是逗自己,但是吧,又感覺好像真的挺…不屑的。
“夫君莫要傷心。”鄔明月滿麵嬌羞,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輕聲道:“不管如何,夫君至少還是有的。”
“我特麼…”韓佑終於怒了,霍然而起,腦袋撞頂棚上。
揉著腦袋,韓佑叫道:“鄔明月,你有完沒完。”
“夫君怎地還當真了。”
鄔明月強忍住笑意坐到了韓佑旁邊,吐氣如蘭:“夫君最是威風了,妾身最是知…”
“起開!”韓佑如同觸電一般往旁邊躲了躲:“莫挨老子。”
“是不是妾身哪裡做的不好麼?”
鄔明月無限嬌羞的輕聲說道:“若不然,叫無霜妹妹教教妾身可好,我們姐妹二人…夫君你說呢?”
韓佑吞咽了一口口水,心猿意馬。
鄔明月拋了個大大的媚眼:“夫君怎地不說話呀。”
韓佑眼看著鄔明月都開始上手吃他豆腐了,長長的歎了口氣,老子早晚得死你身上!
鄔明月掩嘴嬌笑,花枝亂顫。
“吧唧”一口,鄔明月湊過去狠狠親了一下韓佑的麵龐,依偎在了後者的懷裡。
“你是我遇到最好的男子了,明月,三生有幸。”
韓佑順勢攔住了鄔明月的腰部,嘴角微微上揚:“我也是,床上請多…不是,餘生請多指教。”
鄔明月也笑了,嬌媚的麵容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如今白日也有了幾分冷意,韓佑望著窗外滿是灰塵的官道,突然有些空虛,一種難言的空虛。
造化弄人,給周老八一頓忽悠後,被周老八忽悠成了天子親軍,原本還要與宰輔配合搞死馬如龍,結果搞著搞著,馬如龍天天泡澡打牌逛山莊,宰輔卻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了。
北地關於馬如風的事,前幾日王山說老爹已經寫了書信送去邊關,要是打探到馬如風的下落,不用那麼麻煩,砍了腦袋送回來就行。
至於南地的周天鳳,伏魚象派了兩名袍澤回去了,密切監視南地世家的動向,同時打探周天鳳的信息。
隻要馬如龍不搗亂,不折騰,年底的時候與馬封侯應該會被冊封,一個縣男,一個縣子。
現在韓佑隻有一件事可以做了,那就是開辦學堂。
這是個大事,馬虎不得,還需要一個契機。
韓佑,空虛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適應了京中的刀光劍影,沒有以前那麼排斥,不知不覺間有了資格製定規矩,這麼冷不丁一閒下來,一種沒來由的空虛感充斥在了內心之中。
韓佑突然問道:“你想要做些什麼嗎?”
“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