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事外的韓佑,此時正蹲在食堂門口,觀察著一條狗,黃狗,懷孕的黃狗。
韓佑蹲在地上,擰著眉。
這已經他是在山莊中見到第五條狗了,都是母狗,也都懷了孕。
江追與陸百川也蹲在旁邊,二人的眼神讓躺在地上睡午覺的狗媽媽有些懼怕。
“咱山莊裡,一共六條狗。”
韓佑語氣帶著幾分沉重:“對吧。”
“是的。”陸百川點了點頭:“本將數過,是六條。”
江追很奇怪的問道:“你沒事去數狗乾什麼?”
“閒暇之餘數一數罷了。”
要麼說韓佑真不是冤枉陸百川,他得多閒,沒事就去數狗玩。
“五條母狗,相繼懷孕…”韓佑眯起了眼睛:“你們倒是說說,是誰乾的好事。”
陸百川看向了江追,後者一腦袋問號:“為何看我?”
“你不是前幾天喂了一條黑狗嗎,公狗。”
韓佑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條大黑狗,五條母狗,一條公狗,相繼懷孕,都是這兩個月之間發生的事,那麼致使它們懷孕的,也隻有那條大黑狗了,遇到了這條大黑狗,白母狗和黃母狗,上趕著免費給,黑狗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頓了頓,韓佑麵露思索之色:“這條大黑狗如此勇猛,它天天吃的是什麼?”
江追不明所以:“食堂剩下的殘羹剩飯,它都吃的哇。”
“我也吃食堂的飯啊。”韓佑表情更加凝重了:“不對,我們的飲食習慣上絕對有不同,憑什麼它就這麼猛,兩個月不到,五個懷孕的,那大黑狗沒事就做那下作之事,這麼好的體力與乾勁兒,絕對吃了些彆的東西,好好查查,看看本校尉與它吃的到底有什麼差彆。”
陸百川想都不想就說道:“狗還吃屎吧。”
韓佑:“…”
江追不太確定的問道:“那大黑狗沒事就去後山,是不是吃了什麼野花野草或是草藥?”
“果然如此!”韓佑霍然而起:“從今天開始,派人密切追蹤大黑,尤其是吃過什麼,全都要記錄下來。”
陸百川與江追對視一眼,沒好意思開口,
他們覺得韓佑應該是魔障了。
這幾天夜裡,韓佑根本沒消停過,今天去仲孫無霜的小院,明天去鄔明月的小院,後天倆人去他的小院,啥好老爺們經得起這麼造,那肯定腰疼,換了擎天柱也受不了啊。
二人有所不知,韓佑就是被挑撥的,鄔明月為了要孩子天天煽風點火,韓大少爺也不想想,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他光咬著牙硬著頭皮的乾也沒用啊。
人就不能閒著,陸百川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智商都退化了,韓佑為了不退化智商,開始找事做了。
結果帶著殺家三兄弟在山莊裡溜達了一圈。
山莊的生意日漸火爆,以前有的人想來,不敢來,畢竟這地方有點超前,大姑娘們穿的有點少,多傷風敗俗啊。
結果眼瞅著快要入冬了,想穿的少也不行了,大家這一看,不來不行啊,再不來,就看不到她們到底是怎麼傷風敗俗的,現在不俗,又得等一年才能批判她們,來,趕緊來,天天來,好好批判批判她們。
除此之外,足球運動也徹底興起了,現在已經有兩支足球隊了,一支是山莊代表隊,一支是儀刀營代表隊,每三天比賽一次,賭的有點大,輸了的管贏了的叫義父,等於是誰輸了誰就能憑空多出十一個爸爸。
秦大爺也想弄一支韓府代表隊,奈何韓府五個人湊不出八條好腿,還踢球,踢個球啊。
除了足球,籃球運動也火爆了,姬鷹的手藝就是好,牛皮球彈性十足,周衍帶著一群熊孩子們玩的不亦樂乎。
一開始周衍比較喜歡足球,後來沒人願意和他玩了,因為這小逼崽子和個大胯粉碎者似的,完了還喜歡鏟球,要麼是大胯粉碎者,要麼是半月板克星,他一去,球場馬上空,後來隻能玩籃球了。
韓佑根本不重視這兩項他應該重視的運動,畢竟有句諺語說的好,足藍打水一場空。
溜達了一圈也找不到事情可做的韓佑,回到了院子裡,讓人將已經涵蓋了馬家莊子範圍的山莊地圖拿了過來。
看一會發現除了未來的學堂外,還空出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地方。
“要麼…”韓佑撓了撓額頭:“蓋樓?”
江追不解的問道:“不是蓋著呢嗎。”
“也是。”
韓佑收起地圖,他就是想找點事乾。
或許是老天爺都不願意讓這家夥閒著,朱尚走了進來,還拿著名帖:“少爺,有個自稱吏部尚書的人要拜訪您,做著官轎,拿了名帖,就在莊外。”
“吏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