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白正是風家長子嫡孫,老爹是四代燕王,不出意外的話,風白會是第五代風家異姓王。
那麼問題就出現了,未來的燕王,為什麼會參加科考?
一般這種難以理解的事情,都會有一個十分狗血的劇情,大部分都和“年輕”二字有關。
風白就很年輕,才十九歲,自幼習武熟讀兵書,但是,他不喜歡吃黃沙住軍營,更不喜歡老爹給他安排的路。
所以,他來京中參加了科考。
那麼第二個問題又出現了,未來的燕王,豈會經過伏魚象和禮部的“篩選”進入了雜兵營。
這個問題不狗血,隻能說是禮部負責戶籍造冊的主事狗眼瞎。
風家是大族,在西地開枝散葉,姓風的很多,不是說所有姓風的都是風家主家,很多風家閨女嫁出去了,一些世家就將第二代或者第三代出生的孩子改為風姓,也就是從母性。
這幾十年下來,不少濫竽充數的“風家”子弟遍布西地。
風白頂的就是這種名頭,成功蒙過了禮部主事,並且成功的混入科考,再成功的作弊最抓,最後成功的成為了輔兵營的雜兵一名。
可以這麼說,就這麼多流程,他但凡做錯一步,現在都不能在雜兵營裡當二流子。
風白離開西地時和老爹大吵了一架,非說要走出一條截然不同的路。
他老爹比較寵愛他,並沒有生氣,隻是打折他了一條狗腿罷了。
之後風白養養傷,一瘸一拐的往京中趕,然後參加科考,之後各種就是“成功”。
當時他老爹燕王也沒攔著,知道這小子是個什麼水平,無非就是想要看看京中繁華罷了,至於科考,就那兩下子肯定會被刷下來,玩夠了自己就回來了。
結果現在就是個很令人鬨心的局麵,風白想離開,可以,但是他必須暴露真實身份,可一旦暴露了,燕王之子,未來的燕王,竟然參加科考,還舞弊,舞弊也就算了,還被抓著了,燕王府一脈將會淪為笑柄,祖上的榮耀,將會全砸在他風白手裡。
至於燕王那頭,得到信後也很懵逼,撈人吧,丟人,不撈人吧,這比崽子還得遭罪。
後來一尋思,三年就三年吧,總比丟人強,反正他這個做老爹又不是活不過三年,三年滿了再讓人給風白帶回來就是。
可憐天下父母心,得到信的燕王殿下,輾轉反側,一閉眼,就是好大兒在軍營之中隱姓埋名受儘苦主。
事實上,他想多了。
此時,新修建的球場上,風白一腳淩空射門,直接射江追的“統領”球隊守門員臉上了。
守門員鼻孔竄血,仰麵而倒,伏魚象如同蠻牛一般衝了上去,抬腳就準備大腳補射。
就在此時,“統領”球隊的一員小將,側麵殺出,滑到鏟球。
眼看著這一腳將要鏟到了,伏魚象麵色大驚:“狗日的敢鏟本將!”
伏魚象倒是躲過去了,剛要帶球衝殺,“統領”隊已經開始回防了。
眼看著伏魚象獨木難支,風白再次殺出。
“象爺,這邊,這邊!”
伏魚象當機立斷,球傳到風白腳下,風白趁著空擋大腳抽射,球進了。
場邊響起歡呼聲,都是群山莊輪休的閒漢以及老少娘們,尤其是雨綺和阿福阿滿等人,嗷嗷喊,仲孫無霜與鄔明月二人則是大聲為伏魚象加油。
風白跑了回來,和伏魚象二人擁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人高馬大的伏魚象和舉兒子似的,給風白舉在了脖頸後,繞著賽場開始奔跑。
風白脫掉了球服,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以及棱角分明的肌肉,場邊的歡呼聲更大了,不少小姐姐大喊著“風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