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王海又是一聲輕飄飄的“好”,趙飛魚氣的直接伸手捏住了王海的臉蛋子。
“你以後不準說好!”
被扯住臉的王海點了點頭:“可!”
“可也不準說!”
“成。”
“成也不準說!”
“行。”
“行也不行!”
王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被扯住了臉,不耽誤他啃饢餅。
趙飛魚鬆開了手指,深深的吸了口氣,無比好奇的問道:“你不生氣嗎?”
“您是大小姐,小的是下人。”
“你什麼意思,敢怒不敢言?”
“沒有。”
“那你…平常跟著你家少爺,也是這般?”
“我家少爺,從未對小的發過脾氣,也未刁難過小的。”
“你什麼意思!”趙飛魚又掐住了王海的臉蛋:“你說本姑娘亂發脾氣,刁難你?”
“沒有。”
“你就是這個意思!”
“是便是吧。”
“好哇,你敢…”
王海咽下去饢餅,喝了口茶打斷道:“吃飽了嗎。”
“氣飽了。”
“您是大小姐,不應與一個下人生氣,我家少爺,也從不對下人生氣。”
趙飛魚眯起了眼睛:“你說我不如你家少爺!”
王海再次重複了一遍:“您是大小姐,不應與一個下人生氣,我家少爺,也從不對下人生氣。”
“你…”
“吃飽了嗎。”
“吃飽啦!”
“小的帶你去看球吧。”
“不是結束了嗎。”
“籃球。”
“籃球?”趙飛魚雙眼一亮:“籃球是什麼球?”
“去了便知,籃球無需十一人,五人,或是三人,乃至一人都可,小的帶您去。”
“好,走走走,現在就去。”
如今趙飛魚現在就聽不得“球”字,她太喜歡那種揮汗如雨的感覺了,主要是合理躺地上踹人以及撞人的感覺,如同殺陣戰場一般,好不快意,看的激動時,她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