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多官員,不但讓治下百姓窮,官員本身還裝出一副很窮的模樣。
這就和女明星穿低胸禮服似的,穿就穿了吧,完了一彎腰就捂胸口,咋的,胸口能射出來火箭炮啊,怕炸著誰啊,捂給誰看呢這是,那你不穿禮服就完事了唄,還不能問,一問就是不容易,一不容易就是主辦方要求的。
所以很多時候,朝臣和明星是一個屬性的,職業生涯就靠一個字,特麼演,就比誰能演。
張緹一行六人,除了他這個縣府外,還有縣丞、主簿、典史、縣尉、以及一名“士夫”。
縣丞,二把手,除了夫人外,縣府能乾的,他都能乾,縣府如果突然掛了,他可以第一時間頂上,所有工作都能乾,包括夫人,因為夫人不在乎誰是縣長,她隻在乎自己是縣長夫人就行。
主簿,掌管公文公文等工作,類似於師爺的角色,出謀劃策,沒事裝裝糊塗,都是裝糊塗的高手。
典史,主管緝拿、典刑、獄判。
縣尉,執掌一縣役卒,治安。
至於士夫,並非是官職,可以理解為代表,士大夫階層的代表。
因為是士大夫階層的代表,所以有錢,有關係,也有權。
因為有錢,有關係,也有權,所以代表士大夫階層的時候還能夠直接代表老百姓。
至於百姓怎麼想,對對對,誰都能代表我們,除了我們自己。
路是土路,連接著官道,韓佑站在城門前五十丈外,背著手,隻是望著殘破的城牆。
張緹六人施的都是“文禮”,齊齊低著頭,不敢輕易開口,朝廷派來人開口之前,他們連自我介紹都不能做,這就是上下尊卑,先施禮,對方回禮,或是應了一聲,才能收禮,然後再開口。
這種官員,掃上一眼就看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韓佑站在最中間,背著手,長個欠揍的腦瓜子。
陸百川與江追打起十二分精神,右掌握著腰間長刀刀柄。
三十名軍伍不用管,跟班的貨。
曹理義站在韓佑右側身後,落後半個身位。
他們不認識彆人,認識曹理義。
這也就是說,韓佑是武職,官職要比曹理義高。
帶了三十人,背弓持刀,至少也是郎中以上級彆的。
可張緹等人沒聽說過兵部或是六部哪個郎中這麼年輕。
心裡困惑,臉上的恭敬不敢少了半分。
一路小跑過來的時候,張緹望見曹理義時,麵色變的極為不好看。
朝廷派人過來主持救災之事,應直接來旬縣,而不是先去折衝府。
當然,按規矩的話是這麼辦,韓佑是個不按規矩的人。
而大家也都知道,曹理義這小子是個反骨仔,鬼知道有沒有和朝廷特使說了些什麼。
韓佑收回目光,微微頷首後:“你等便是旬縣父母官吧。”
“下官旬縣知縣張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