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點了點頭:“接著說。”
“可這是我和趙家的恩怨,又沒威脅到其他世家的地位,其他世家,為什麼要幫趙家收拾我。”
周老板一拍韓佑大腿,雙目灼灼。
“皆以為這是你與趙家恩怨,與朕無關,世家就算願意幫趙家攻訐與你,可你又是天子親軍,他們斷然不會因為你,來讓朕心生不滿?!”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韓佑將周老板的鹹豬手拿開:“於公,在陛下眼皮子低下鬨事,我作為天子親軍,要維護陛下的顏麵,不能視若無睹,於私,趙中正的人傷了王海,就算動不了趙家,我也要拿下趙中正,就算不提公,不提私…”
韓佑望向大殿之外,輕笑道:“未來,早晚要鏟除世家的,先讓我韓佑試試所謂世家們的斤兩,趙家不是天下無敵,若是的話,就不會因三省製逼迫趙泰,更不會試圖結交燕王府和軍中將領,就算最後失敗了,要麼,兩敗俱傷,陛下得利,要麼,趙家傷筋動骨,陛下得利,要麼,我被趙家打的哭爹喊娘,陛下依舊得利,因為能夠知曉趙家到底有什麼手段,多大的能量,隻要陛下最後保我韓佑不死就行,無非是被扒了官袍身敗名裂罷了。”
周老板沉默了,足足許久,扭頭望著韓佑。
足足許久,周老板微微點頭:“記得當初朕說要與你開創盛世,說過什麼嗎?”
“永不負我。”
“不錯,朕說的是,周恪,永不負你,今日,朕要告訴你,不止我周恪永不負你,朕,也永不負你。”
“一言為定。”
韓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向大殿:“走了,記得我快死的時候,保住我的命。”
天子哈哈大笑。
直到韓佑的背影消失,周老板的大笑變成了苦笑。
文武走了過來,輕聲道:“趙家斷然沒有韓校尉想的那麼簡單,朝堂之上,多少大人甘願做趙家鷹犬。”
“是啊,朕何嘗不知,隻是不願寒了韓佑的心罷了。”
話鋒一轉,周老板哼了一聲:“可正如韓佑所說,趙家,並非天下無敵,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官員何嘗不是如此,趙家能夠給那些甘願做鷹犬的人官職、地位,那又如何,朕,可以給他們更多,叫他們守住手中的官位,趙家能給,朕便能奪,趙家不能叫官員守住,朕卻能叫他們守住。”
文武恍然大悟:“隻是如今時機未到,韓校尉若是冒然對趙家出手,恐有…”
“在懦夫的眼裡,時機永遠不會成熟,趙家,以為朕登基尚短,手段儘出,朕若不敲打一番,壓製一番,趙家真要是再得權勢,朕豈不是更難製住這隻惡虎。”
“那韓校尉…”
“幸甚,遇韓佑,朕之幸事,其他臣子為朕辦差,瞻前顧後,怕丟了這,失了那,可唯有韓佑毫不在乎,視錢財如糞土,所謂官職、權利、名聲,毫不在意,所以他不怕,可朕不能因他不怕,就真的叫人傷了他,哪怕是趙家也不行!”
說完後,周老板自我感動的夠嗆,誰知韓佑又突然跑回來了。
“對了對了,差點忘個事。”
韓佑回了景治殿中,嬉皮笑臉的說道:“本來我不想問陛下來著,但是突然發現陛下很厲害,連三省製和挑撥趙泰與趙家自相殘殺的陰損…得高明點子都想出來了,正好我問問陛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