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後,秦鶴把金灩接了過來。
她晚上大概沒睡好,黑眼圈看著有些重。
進門時她還擔心談盛看到她的樣子罵她又熬夜。
但談盛頭也沒抬,似乎在忙什麼工作。
金灩心裡祈禱著談盛能被工作纏住,最好一整天都沒時間理會她。
她走向眾人,桑茵朝錦晏的位置眨了下眼睛,開口就一臉受傷的說:“錦晏,我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壓根想不起我們這些同學?”
一般他們叫錦晏都是叫晏晏,可惜金灩沒聽出來。
今天人多,她不想露出什麼破綻讓大家懷疑,就學著錦晏的樣子,想要上去給桑茵一個擁抱。
但在她靠過去的時候,桑茵卻一下躲開了。
金灩臉色一僵,她有些生氣的看著桑茵,“茵茵,你怎麼這樣?”
“我是故意的。”桑茵說。
金灩:“……”
桑茵不高興地說:“我們那麼好的關係,你說不聯係我就不聯係我,要不是我上門,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想跟我斷絕關係了!”
金灩心裡一驚,眼神閃爍,表情慌張。
她尷尬的笑了笑,“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怎麼會跟你斷絕關係,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桑茵冷哼一聲,“就算我誤會了,那也是你的做法有問題,才讓我誤會的!”
金灩求助的看向權鑒幾人,最後又把視線放在了如她所願被工作纏住手腳的談盛身上。
可惜,這一次談盛是根本沒心思看她。
否則看見金灩頂著自己寶貝女兒的臉在那虛偽的演戲,他難保不會對金灩發脾氣。
求助無果的金灩委屈得不行。
她想跟桑茵解釋,但桑茵已經過去權鑒那邊的空位置坐下了。
金灩看過去的時候心裡有一瞬間的疑惑。
桑茵是傻子嗎?
她多大了,還跟小孩一樣玩自己的手指頭。
金灩掃了一眼就收起了視線,大概是看出權鑒壓根沒心思搭理她,這次她聰明的沒招惹權鑒,而是跟邊越王懋打招呼去了。
那兩個拿著跟桑茵恰好相反的劇本,善解人意,通情達理,對金灩的解釋完全理解並且包容。
與他們說了一會兒話,金灩心裡也放鬆了許多。
她不禁有些後悔。
穿過來後,她不應該一下子就跟這些人斷了往來的,像王懋邊越這樣的暖男,還是值得一交的。
王懋:“……”
邊越:“……”
暖男?
他們倆嗎?
這真是他們這輩子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理清要害關係後,金灩與兩人說話時語氣都親近了不少。
邊越和王懋也動了演戲的癮,陪著金灩演了起來。
桑茵本來陪錦晏玩呢,一看金灩被那兩人哄得不停開懷大笑,說了句“我去會會她”就加入了戰局。
這時,權鑒假裝接電話,趕緊牽著錦晏離開了大廳。
“看來你上次的態度把她嚇得不輕,今天都沒敢跟你說話。”錦晏說。
權鑒漠不關心地說:“管她是嚇到了還是另有目的,都不重要。”
他們上樓時,無妄大師幾人正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