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感慨,“何止是少爺呢,我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曾見過這種不長腦子的人。”
出身農家,本就沒多少依靠,一家子能有一個人高中,對全家人而言跟白日飛升無異。
可此人卻心胸狹窄,因自己心底見不得光的那點自私心理,居然謀害親侄子,且用的還是“科舉舞弊”如此大的罪名,簡直是又蠢又壞。
消息傳到溫家時,錦晏正在作畫。
她畫的人正是司鳳宣。
司鳳宣很隨意的坐在樹下,手裡還拿著一把折扇在扇,而錦晏坐在石椅上,眼前畫板上儼然是一副司鳳宣的素描像。
“真是神了,畫紙上的王爺跟活了一樣……”
雲竹滿臉崇拜的看著錦晏,話沒說完,就被雲劍捂住了嘴巴。
知道他是被錦晏的作畫技巧驚豔到了,可什麼叫王爺跟活了一樣?
兩人眉來眼去的反應讓司鳳宣也有些好奇,錦晏筆下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畫了一會後,錦晏說:“你要是累了就起來走走,不然一會兒肌肉該僵硬了。”
司鳳宣:“本王還好,你累不累,累了歇一會兒再畫。”
錦晏搖頭,“我不累,很快就好了。”
快畫完的時候,溫瀾和溫錦暘同時從外麵回來了。
他們一看現場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紛紛來到了錦晏身後。
看到另一個司鳳宣躍然紙上,儼然要從畫裡走出來一樣逼真,父子倆也都露出了驚豔的神色。
又過了一刻鐘,將細節全部完善,落下名字後,錦晏才收筆。
司鳳宣第一時間來到了錦晏身邊。
錦晏沒注意到他的身影,隻看著紙上的畫,“小時候畫過幾次,再沒有動過筆,有些生疏了。”
“不,已經很完美了。”司鳳宣說。
錦晏隨口說:“可惜了,我還沒有印章,不然給你蓋個章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很快就被溫瀾父子和司鳳宣記在了心裡。
司鳳宣賞畫的同時給了雲劍一個眼神,雲劍會意,立即就出去辦事了。
給溫小姐用的印章,那選料可不能有半點馬虎,至於雕刻師傅不用再找了。
畢竟王爺不可能讓溫小姐隨身攜帶其他男子雕刻的印章。
這時候雲劍還忽略了一點。
其他男子,並不包括溫瀾父子倆。
在聽到錦晏說沒有印章時,溫瀾就露出了懊惱的神色。
他先前想要找一塊上好的玉給女兒做印章,可惜一直都沒能找到合適的玉。
如今也算有了點家底,他就不信真金白銀砸出去了之後還找不到合適的玉!
唯獨溫錦暘臉上帶著笑意,他說:“誰說你沒有,這是什麼?”
錦晏和溫瀾都奇怪的看過去,隻見溫錦暘隨手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印章。
可那分明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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