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
太子:“……”
其他人:“……”
宗親的人一個個用眼神傳遞著信息。
看吧,太子又作死了。
寧王照常發揮。
長公主這下臉都被打腫了。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太子咳了一聲,“皇叔,長公主是你的長輩,你這般無禮,是不是……”
“本王的長輩隻有母後和兄長,何時多出來了一個長公主?”司鳳宣說。
太子:“……”
長公主:“……”
其他人:“……”
宗親繼續給彼此使眼色。
太子到底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啊?
寧王不愧是寧王!
長公主這都能忍?
太子咬牙切齒,滿臉憤恨地看著司鳳宣。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他已經將司鳳宣殺了千百次了。
“皇叔……”
“皇兄,母後,我還有事,便先離開了。”司鳳宣說。
天子隨意揮了揮手,跟逗小狗似的,“這點小事還要問過我們,想走就趕快走,快點滾。”
太後睨了天子一眼,又叮囑司鳳宣,“今日你喝了不少酒,出去時把大氅穿好,不要吹風,時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府歇著去吧。”
司鳳宣恭敬地行了禮,“兒臣告退。”
他才起身,太後就吩咐身邊人,“送一送寧王,不要讓不長眼的人欺負了他。”
老嬤嬤應聲退了下去。
司鳳宣瀟灑的離開了宴席,留下了臉色鐵青的太子,氣得快吐血的長公主和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宗親麵麵相覷。
一出門,司鳳宣便馬不停蹄回了王府。
可是屁股都沒坐熱,簡單洗了個澡之後,他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又出門了。
到了溫家巷口後,司鳳宣就停了下來。
“主子,又要翻牆啊?”雲劍問。
雲竹:“屬下覺得,您就算敲門,他們說不定也會開。”
司鳳宣哼了一聲,“本王想見的是你們王妃,又不是嶽父嶽母和大舅子,敲門乾什麼?”
雲劍和雲竹無語了。
所以,偷著見人家女兒的行為就很光榮嗎?
但腹誹歸腹誹,該把風還是得替自己王爺把風。
司鳳宣進去時,錦晏正在畫畫,察覺到窗外有人,她立即放下書向門口走去。
錦晏才打開門閂,司鳳宣就飛快地進了屋,速度快的仿佛隻有一道殘影。
“晏晏……”
“你喝酒了?”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司鳳宣先停下來。
他定睛看向錦晏,滿是星光的心底含著莫名的笑意,“還有酒氣嗎?難聞嗎?本王特意洗了澡換了衣裳。”
錦晏搖頭,“隻是與尋常的你有所不同。”
司鳳宣湊近錦晏,溫熱的含著酒氣的呼吸打在錦晏臉上,“那尋常時候本王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