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製節目時他就感覺有人在看自己,隻是要照顧女兒沒時間去抓人,這事交給章萍最合適不過了。
章萍一聽立即說:“放心吧厲哥,我保證將那人揪出來……隻是,厲哥,那天的車禍,跟這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厲敬神色一沉,“不管有沒有關係,不管他們有什麼苦衷,傷了我的女兒,都得為此付出代價。”
章萍:“我明白了。”
人活在世上,誰還沒點苦衷?
可有苦衷不是你可以做壞事的借口,更不是犯了事後逃避責任的理由。
章萍:“厲哥,你也休息一會兒,我出去買些菜,晚上回來我給你們露一手,這幾年在國外,被那些難吃的東西逼得我都練了一手好廚藝。”
厲敬讓他多買一些,晚上他叫朋友過來一起吃飯。
章萍出門後,厲敬就給淩嶽打了電話。
一聽他們已經到家裡了,淩嶽就開始罵罵咧咧,“厲哥你行啊,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都到家了才給我打電話,我還能當著你的麵把小錦晏拐走不成?”
厲敬:“章萍廚藝不錯,晚上下班了過來吃飯。”
淩嶽還有滿腹的牢騷沒發,電話就掛斷了。
他搖了搖頭,放下手機,想到下班就能見到小錦晏,聽錦晏叫自己叔叔或者哥哥,他就高興不已。
抬頭見剛才請教他問題的實習生還在門口,就問了一句,“你還有什麼事?”
誰料對方卻將手裡的東西砸向了他。
淩嶽:“……”
這有毛病吧?
他皺著眉撿起被砸到的水杯,趕緊扯了幾張紙巾將撒的茶水擦了一下,申請不悅地問對方,“你做什麼?”
實習生滿臉厭惡鄙視,仿佛看見了什麼臟東西,“虧我還把你當成師兄,還將你作為我奮鬥的偶像,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真令我惡心!”
淩嶽還有些不明所以,“我是哪種人?”
實習生:“哪種人?你自己不是很清楚!跟一個強奸犯稱兄道弟,你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然後又念念叨叨嚴雪有多可憐有多讓人心疼什麼的。
淩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實習生發飆的原因是什麼。
真是晦氣,在這裡也能碰到嚴雪的粉絲。
他嗤笑了下,“跟誰做朋友是我的自由,任何人都無權乾涉,你又是什麼東西,自以為是,愚蠢至極。”
實習生氣得不行,“哼!被我戳中了要害,惱羞成怒了吧?虧我還以為你一表人才溫文爾雅,沒想到都是假象,你的內裡跟那個強奸犯一樣變態肮臟……”
實習生還在罵,淩嶽卻沒心思跟神經病糾纏。
看到有其他護士和醫生聽到動靜過來,立即就讓其他人將實習生帶走。
淩嶽還想著有時間了跟實習生的老師反映一下情況,這樣情緒易怒且帶著飯圈腦子的人留在醫院係統,對病人對醫院都不是什麼好事。
結果他還沒下班,就被院裡調查了。
理由是猥褻。
跟厲敬被學生匿名爆料一樣,他淩嶽,被實習生舉報了,舉報他仗著職權對她行猥褻之事。
淩嶽:“……”
果真是晦氣。
為這種荒謬且可笑的理由,他就要停下一切。
他可以接受停職調查,可以等院方還他一個清白,可他的那些重症病人怎麼辦?
死神不會給他們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