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宰——”
錦晏疑惑陌生男人怎麼會在她麵前停下時,癱成一坨大字看似奄奄一息的周夏忽然來了個鯉魚打挺,舌頭像是打結了似的說了這樣兩個字。
崽崽?
不對。
那就是……宰序?
錦晏剛反應過來,手臂就被周夏抓了一把,後者激動萬分,表情都有些變形了,“是宰序啊,我就說他即便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你看,我沒騙你吧!”
對麵那人戴著墨鏡口罩,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但樓棣反應很迅速,在看到周夏抓住錦晏後立即過來,一把握住了周夏的手腕。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周夏也嚇了一條,後知後覺地道歉,“對不起啊錦晏,我剛剛太激動了,手臂怎麼樣,是不是捏疼你了?”
說著她就掀起了錦晏的袖子,樓棣都來不及阻止,錦晏小臂上那圈被大力勒出來的紅痕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麼嚴重,一定很疼吧?錦晏你打我一頓我,打我的腦子!”周夏愧疚又心疼地說。
黎冬沒好氣地說:“你每次都這麼說,就是不知道改,你看看現在多嚴重。”
周夏更愧疚了。
錦晏說:“不怪夏夏,我體質就這樣,一碰就容易留下印子,其實還好,沒那麼疼。”
至少,她是沒感覺到疼痛的。
周夏皺著眉,恨不能以死謝罪,“你一定在騙我,你總是這樣,就是不想讓我愧疚自責而已,都這麼紅了,我指甲掐的地方多青紫了,怎麼可能不疼?”
“好了,晏晏說不疼,你也彆太自責了,先起來吧。”樓棣說。
樓棣氣息有些低沉,平時這樣的時候周夏都有些害怕他,於是便聽話地起身站到了一邊。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男人開口了,“看起來是有淤血了,還是冷敷一下比較好。”
錦晏:“謝謝。”
男人依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錦晏發覺他的氣息好像沒之前那麼緊繃了。
周夏像是才想起來她的影帝先生還在這裡一樣,她看著男人,抿了抿唇,臉上卻沒了之前那種狂熱和欣喜。
樓棣冷冷地瞥了一眼男人,眼底滿是警惕和防備,要不是這人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周夏就還在地上躺屍,錦晏也不會受傷。
他收回視線,問錦晏要不要回酒店去,找個醫生看一看,錦晏撲哧笑了,“找什麼醫生看,你忘了咱倆也算半個醫生呢?”
樓棣一愣,想到什麼,他也笑了起來。
其他人不明所以,他們在笑什麼?
“你們倆打什麼謎語呢?”周夏一張小圓臉湊到了跟前。
黎冬好似想到了什麼,“是不是你們的媽媽都做過醫生,你們從小耳濡目染也學了很多,所以加起來算半個醫生?”
樓棣淡笑不語,周夏“哦”了一句,“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麼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