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怎麼變小了？
錦晏嘟噥了一句還不夠，還要上手捏，隻是她大概忘了今天乾的活太多了，手臂酸軟，抬了一下沒抬起來。
她是很誠實的，身體太累，就乾脆趴著繼續睡覺，節省體力。
難得見錦晏這種狀態，周夏覺得好玩，她鬆了口氣，“剛剛嚇死我了，還以為怎麼了，結果隻是睡著了，多睡糊塗了，還說我變小了呢。”
她又叫錦晏的名字，想要上手逗一逗時，樓棣攔住了她，“讓她休息一下吧。”
周夏撇撇嘴，笑了一下收了手。
樓棣輕輕在錦晏耳邊說：“晏晏，先彆睡著，馬上就可以回酒店了，回去吃點東西再睡。”
錦晏耳朵動了一下，她微微偏過頭，神色迷離疲憊，但又帶著一種奇怪的打量，似乎不認識樓棣了一樣。
“看吧，我就說睡糊塗了。”周夏隨口說。
樓棣隻覺得心疼，“是太累了，你陪她坐一會兒，我們馬上就好……”
“彆管了，這裡晚上我過來打掃一下就好了，現在回酒店吧，錦晏和夏夏都很累了，今天就不去外麵吃飯了，回去酒店吃一些，可以早點休息。”沐斕說。
樓棣：“我正有此意。”
他和周夏把錦晏扶到了車上坐下後就折回去找宰序了。
周夏給錦晏係好了安全帶，忽然，錦晏叫了一聲沐哥。
聲音還是他們都熟悉的聲音，可語氣卻完全不似平常時候，反而像是很意外的樣子。
沐斕回頭看向錦晏，“怎麼了？”
錦晏也看著他，隻是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好像在透過他看什麼人一樣。
幾秒後，她確認了似地說：“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沐斕微怔，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不解。
他什麼時候出過事嗎？
但錦晏卻沒解答他的疑惑，她可能真的是太累了，一眨眼就已經靠著椅子睡著了。
沐斕還皺著眉頭在想那句話的意思，習以為常的周夏已經拿出手機編輯起了消息。
“你在給柳教授發消息？”沐斕問。
周夏一邊打字一邊點頭，“是啊，錦晏有時候會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我碰到過兩次，可能看我們玩得好，霍叔叔柳阿姨他們信任我，就讓我聽到奇怪的話後把原話和錦晏的狀態告訴他們。”
沐斕：“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周夏瞥了他一眼，“我跟錦晏認識才幾年啊，我是前兩年才發現這個問題的，總共也就給柳阿姨彙報過兩次消息。”
頓了一下，她還警告沐斕，“這件事你彆告訴錦晏啊，她好像自己並不知道她有這種情況，我怕說了再嚇到她，另外，我這種偷偷給霍叔叔和柳阿姨發消息的行為也不算背叛錦晏，更沒有背叛我們的友誼，我可是為了保護錦晏！”
沐斕聽得哭笑不得，“你們小姐妹情比金堅，誰不知道？放心吧，我隻是想知道錦晏的情況，那她前麵兩次都說了什麼？”
周夏頓時警惕起來，她客氣地笑了下，眼前的表哥在她眼裡瞬間成了比宰序還可疑的存在。
周夏：“表哥，不是我不告訴你，但我不能說。”
沐斕：“真不能說？”
周夏點頭，“比金子還真，我答應過霍叔叔他們，我不會違背承諾的！”
沐斕隻是好奇，並不是現在就要知道。
見周夏這麼堅定，也就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