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做出實際的應對。
四個男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對抗著欲念。
徐秀兒警了一眼駐足不動的男人們,輕輕歎息一聲,從梳妝台前起身,蓮步款款,來到床邊坐下。這個過程中,張元清等人的目光始終追逐著那具活色生香的同體。
徐秀兒眼波盈盈,柔媚動人,抿著紅唇,輕聲道:“幾位官人還等什麼呢?莫非是嫌棄奴家蒲柳之姿,不堪入目?”說著,她抬起素手,輕輕撩起雪白香肩的薄紗,任由它沿著白皙光滑的嬌軀滑落。
春光儘露。“咕嚕”
張元清聽見了吞咽口水的聲音,分不清是隊友的,還是自己的。
僅存的理智徹底淹沒,他雙目赤紅的撲向徐秀兒,把她撲倒在鬆軟的凋花大床上。而他身後,是同樣雙目赤紅的同伴。
男人們化作了瘋狂的欲獸,喪失了全部理智,本能的衝動支配著身體,他們脫去衣服、褲子、鞋子,一件件散落於地。
張元清脫掉t恤,頭大如鬥,目光貪婪的掃過徐秀兒的嬌軀,就要進入正題的他,目光瞥見滾圓豐滿的臀,腦海裡不受控製的,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念頭:
這麼漂亮的屁股,為什麼沒有長豬尾巴?
這個念頭浮現後,他心裡莫名的產生了嫌棄,隻覺得床上的女人並不符合自己的審美,人不能,製少,不應該對沒長豬尾巴的女人發情翻湧的欲念頓時平息,理智重新浮出水麵,張元清霍然清醒。
徐秀兒呼吸急促,臉頰潮紅,探出藕臂抱來,迫不及待道:“官人,快”張元清好不容易恢複的理智,漸漸又開始沉淪。
而這個時候,火德星軍已經把自己扒光,不耐煩的推操張元清,像是爭奪交配權的野獸。
張元清順勢倒向一邊,嘗試將“情欲”轉嫁給小逗比,但他失敗了,小逗比和他之間彷佛隔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紗。
是因為我在劇情屋子)裡,而他在外麵?張元清念頭轉動,想到了伏魔杵,這件道具擁有淨化和破魔效果,但他不確定是否對欲望有效。
伏魔杵尖銳的三棱刺,紮入大腿,攫取著大股大股的精血,迸發出純淨煊赫的金光。破魔和淨化效果疊加,那股讓人神智迷失的誘惑消散,理智占領高地。
但欲望並沒有完全消失,因為這本質上並不是“外物”,伏魔杵的淨化和破魔,不能讓人變成心如止水的和尚。啪!啪!
啪!
張元清手起刀落,砍暈三名隊友,避免他們墮入深淵。
處理掉瘋魔的隊友,張元清靜等片刻,卻沒有收到完成隱藏任務的提示。
察覺到異常,徐秀兒睜開眼,此刻,她臉頰的潮紅愈發明顯,雪白的肌膚染上紅暈,眼波盈盈欲滴。紅唇輕啟,吐出甜膩的嗓音:
“官,官人,給我”
咦,隱藏任務的提示沒有彈出來,為什麼?我明明已經擺脫美色的誘惑了張元清暗暗皺眉。隱藏任務沒有觸發,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打算更進一步的摸索劇情。
沉吟幾秒,張元清不去看徐秀兒的嬌軀,壓著心裡的些許欲望,說道:“徐寡婦,我們來聊聊。”
聽見寡婦”兩個字,徐秀兒眼裡欲望稍退,但旋即又被翻湧的欲念取代,嬌柔回應:“官人,您,您想問什麼求求你行行好,給我吧~”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滿足你。”張元清畫了個大餅,問道:“你認識王婆的兒子嗎。“
徐秀兒癡癡嬌笑:“認識,那是奴家的相好~“
啊?什麼?這個回答讓張元清一愣,他沒想到兩人是這樣的關係,這不符合王婆對她憎惡。”他為什麼會被詛咒?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張元清又問。
徐秀兒沉默,沒有回答。
雙方僵持片刻,她嘴裡飄出一聲誘人呻吟,無奈屈服,道:“是那個女人官人,莫要戲弄奴家了,好好疼愛奴家吧。”張元清不為所動,道:“她是誰。“
徐秀兒盈盈的眼波裡,突然迸射出怨毒和憎恨,咬牙道:“陰陽散人的後人,陰陽鎮的實際控製者。“
“她為什麼要詛咒王婆的兒子?”
徐秀兒又不說話了,抓著張元清的褲子,哀求道:“官人,奴家好痛苦,求求你行行好,快給我”
伏魔杵淨化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誘惑,但拋開那可怕的魅惑不說,一個容貌嬌媚身段玲瓏的女人求著臨幸,作為正常男人,
不可能毫無念想。
跟我比耐力?伏魔杵的功效隻有幾分鐘,大不了我捅自己幾次張元清強忍著不去看她的身子,麵無表情。徐秀兒見自己無法再誘惑他,屈服了,哀聲道:
“奴家自幼長的貌美,卻被嫁給了一個病秧子,成婚沒幾年,那病鬼就走了。那些年孤苦無依,受儘白眼和欺淩。“王婆那兒子是鎮上的潑皮,成日遊手好閒,某日夜裡潛入奴家宅子,把,把奴家給欺負了。
“奴家一個弱女子如何反抗,又獨守空閨多年,一來二去,便,便與他好上了。可是漸漸的,時間久了,那負心人便厭了我,整日把她掛在嘴邊”
徐秀兒咬牙切齒,淚水滾滾,道:“那潑皮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她是陰陽散人的後人,又懂些法術,鎮上的百姓都很愛戴她,敬重她,奉若神明,豈是那潑皮可以染指。”
嘴上說著誇讚的話,眼神裡的嫉妒之色卻洶湧如潮。
“有一天,那潑皮又來找我,給了我一瓶藥,讓我偷偷用在她的茶水裡。她與我年紀相彷,兒時曾是玩伴,我想接近她並不難。“我起初不敢,但那潑皮說,他已經暗中和趙員外商量好,一定把事情解決的妥妥當當,讓她不敢報複。”
“所以你給她下藥了?“張元清眯起眼。
“是!”徐秀兒沒有否認,眼裡的怨毒和嫉妒再次湧上,咬牙切齒道:
“我喪夫後,她日日來見我,安慰我,可她越是憐憫,我就越恨她。我姿色不比她差,為何如此命苦?雙十喪夫,被潑皮欺負,而她生來高貴,受鎮上百姓愛戴。
“憑什麼?她憑什麼不染塵埃,憑什麼乾乾淨淨一身白,我也要讓她跟我一樣,被潑皮玩弄,乾夫所指。”“後來呢?“
張元清問。
“後來”徐秀兒咯咯笑道:“後來我就再沒有見過她,那臭男人說她已經死啦,死得好,死得好啊。“
原來是這樣,兩人身上的詛咒便解釋得通,而王婆如此憎惡徐秀兒也就能理解,兒子好色有什麼錯呢,錯的都是這個寡婦,是她誘惑了兒子,才讓兒子成為人不人貓不貓的怪物,這符合一個母親的立場。
不過,徐秀兒不是巫蠱師的話,王婆家裡的布置,出自誰手?
王婆兒子和趙員外有勾結,而趙員外請了一個法師趙員外、王鐵匠和法師在這件事上扮演了什麼角色?真是惡毒啊,因為嫉妒而喪失良知張元清低頭看著騷媚入骨的女人,心裡再沒有半分欲念。
與此同時,他聽見腦海裡傳來靈境提示音:
【叮!您已經觸發隱藏任務一不熄的欲火(23)】【不熄的欲火:嫉妒和欲望,讓她墮落成陰暗的魔鬼,做出不可饒恕的罪行,乾萬不要被她誘惑,不然會墮入深淵。】【備注:我要讓她沉淪在欲望裡,變成人儘可夫的婊子】【任務道具:一塊碎玉】原來如此,隻有我徹底抵抗住美色,才能得到認同,這一點,伏魔杵無法幫到我張元清查看物品欄,兩塊碎玉,組合成了完整的玉佩。
隱藏任務的物品已經收集完畢,但任務進度還差一個。
徐秀兒神經質般笑了片刻,欲念再次湧來,一邊摩挲雙腿,一邊抓住張元清的褲子,哀求道:“官人,奴家受不了了,
你行行好,行行好”
這就是她對你的詛咒!張元清道:“最後一個問題,在我們來之前,是不是還有一個胖子上來?”徐秀兒猶豫一下,低頭看向床底。
張元清立刻俯身,果然在床底看到了吃藕。
床底下是一具形銷骨立的身體,臉頰瘦削,如同常年食不飽腹的饑民。
張元清把他拖了出來,仔細檢查,鬆了口氣,小胖子變成瘦竹竿,氣息非常微弱,但還有氣息存在,沒有死。徐秀兒嗤笑道:“沒用的男人,隻在奴家身上聳了幾下,便不成啦。”
張元清心裡默默說了聲老弟抱歉。
他先前讓吃藕去探路,一方麵是土怪耐力高,防禦強,另一方麵是,魔君沉淪美色依舊能通關,說明此關凶險程度應該低於王婆那關。事實也確實如此,吃藕沒死。
但如今看來,他還是判斷出錯了,低估了魔君,高估了吃藕。幸好趕來及時,否則小胖子很可能死於精力枯竭。
張元清俯身拎起隊友們的腳踝,把他們一個個的丟下窗戶。“官人,彆走,彆走”
徐秀兒滾下床榻,連滾帶爬的追逐上來。
可以看出她很痛苦,渴望男人來化解的痛苦。“你就在這裡繼續受著詛咒吧。“
他沒有多看徐秀兒的身子一眼,雙手撐在窗沿,縱身躍下。徐秀兒的尖叫聲在身後響起。
“我怎麼了?”火德星軍幽幽醒來,撫著後頸,道:“渾身疼痛,感覺被人揍了一頓。”離離原上草和李淳風旋即轉醒,
低聲啤吟。
呆滯幾秒後,三人陸續找回昏迷前的記憶,又環顧四周,驚愕不已,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張元清道:“徐寡婦的劇情走完了。”
迎著三人茫然的目光,他把事情簡單交代了一遍,痛心疾首:
“你們三個廢柴,沒見過女人嗎?區區一個寡婦就把你們迷的神魂顛倒。”火德星軍三人露出愧疚之色。
“你怎麼做到的?”李淳風感激之餘,又有些意外。
隻要過於變態,女人就無法誘惑我張元清不知該欣喜還是悲傷,澹澹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時,火德星軍盯著骨瘦如柴的吃藕,道:“這是誰啊?”
吃藕。”張元清說。
李淳風和離離原上草大吃一驚,齊齊低頭審視吃藕,愕然道:“他怎麼成這樣了?””這就是被美色誘惑的下場。”張元清搖頭歎息。
這看著昏迷不醒的吃藕,三人陷入沉默。
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真真實實的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如果沒有元始天尊抵住誘惑,帶我們離開,吃藕就是我們的下場,不愧是連續通關級的天才人物,有這樣的隊友,確實讓人心安李淳風由衷感慨。
火德星軍和離離原上草感激的看向張元清。“該去找關雅和女王了。”
張元清閉上眼睛,沉澱情緒,感應著小逗比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