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他們逃出來了。”
“你說什麼?”西流爾一愣,“他們在裡麵呆了一個月,怎麼可能還有餘力逃出來?”
“是羅峰,那家夥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變得更加強大了,琅琊公會的二當家他...”
女子側目,“他怎麼了?”
“他在和羅峰交手的時候被羅峰斬首了。”
“你在逗我,一個月的時間,他哪有條件修行?”西流爾不信。
女子卻很平靜道,“這就是帝氏血脈的可怕,進步的速度是你遠遠想象不到的。”
“那照他這樣的速速,幾個月後豈不是無敵了?”西流爾見不得女子總是理所當然的態度,就好像整件事情跟她無關一樣。
“你彆對我發火,你真有本事就去找他,”女子淡淡道。
“我...”西流爾眼角閃過一絲陰毒,旋即衝出帳篷外,指著被懸掛在樹上的濤有福,“把那家夥弄下來,我就不信羅峰不來救他。”
“你想怎麼做?”女子淡然跟了出來。
“用這家夥做誘餌。”
“要是他不出現呢?”
西流爾笑容猙獰,甚至可以說是瘋狂,“你不是說那家夥是個感情用事的人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他有什麼理由不出現?”
“那我看你好戲,”女子目送西流爾離開。
這時身邊琅琊公會一員來到女子身邊,淡淡道,“他這樣做是送死。”
“跟我有關係嗎?”女子微笑,“正好我也想看看羅峰的潛力,現在的他到底成長到什麼地步了。”
“為什麼不直接殺他,獲得他的血脈?”
“因為...有人不允許,”女子看向這雪山周圍,歎了口氣道,“帝氏血脈可不是什麼人都敢吸收的,也就西流爾這白癡敢這麼做。”
“一個光月十殊而已,沒必要畏懼他吧?”
“不僅僅是光月十殊,這裡還有很多人的,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女子眯眼,語氣帶著所有人理解不了恐懼。
這份恐懼跟隨她多年,也是屬於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轉身進帳篷,不緊不慢道,“很多勢力都蟄伏在暗中沒有出手,羅峰的血脈就彆想了,從他出洞開始,我就失去了機會。”
歎了口氣,女子惋惜道,“早知道這些隻是些廢石頭,我就應該直接先進去殺了羅峰,誰曾想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又成長了不少。”
就在這時女子忽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注意到了角落什麼東西在發光,頓感不妙。
她單手一抓,那發光的東西就被體內釋放的氣吸了過來,旋即落在手心之中。
“這是...監聽器?”女子臉色陡然一沉,全身的氣暴動了,一個箭步踏出帳外,厲聲道,“找到他!”
此時遠處一道黑影隻覺得戴著的耳機傳來刺耳聲音,嚇得他趕緊將耳機取了下來。
“該死的被發現了,”神秘人罵罵咧咧起身,旋即笑了,悠悠道,“不過掌握的資料也夠了,這些就有好戲看了。”
神秘人起身迅速離開了這片地帶,幾個縱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