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的事,吃虧的永遠是女人。
反正他兒子沒錯。
花嘎子一臉不高興的道:“俺兒子俺清楚,一定是劉翠花勾引俺兒子的。”
“哼,你們薑家村的人沒管好自己家婆娘,怎麼能把罪推到我兒子身上,大不了……大不了,你們讓劉翠花男人休了她,俺兒子娶了她。”
呸,娶了劉翠花,做夢。
這麼不檢點的女人,嫁到誰家誰倒黴。
“村長爺爺,我讚同。”
寶珠一聽,杏眼瞬間大亮,舉著小手冒出頭道。
村長嘴角抽了抽,村裡哪裡熱鬨,她人就在哪裡。
他嚴重懷疑,昨晚抓奸現場是她故意的。
“我大伯母既然跟花村長的兒子情投意合,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咱們應該鼎力支持才對。”
村長眯著眼,壞了薑家村的名聲,就這麼放過他?
豈不是讓花家村的人以為,他們薑家村怕了他們。
不行,絕對不行。
今天這件事,不死也要他花家村脫一層皮。
“這件事不是我們說了算,還是要問問當事人想要怎麼處理。”
銳利的目光齊刷刷看向腦袋嗡嗡的薑鐵頭。
大牛譏諷看著他,伸手把他往前推到大家麵前:“鐵頭趕緊說,你家婆娘偷人了,偷的是隔壁花家村,花村長家的小兒子。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寶珠撅著小嘴,嫌棄的瞅著他。
他還能怎麼處理?
要麼把劉翠花打一頓,然後被劉家人再打一頓。
或者敲詐花家一頓。
薑鐵頭雙眼瞪的又大又圓,他的婆娘劉翠花偷人。
他剛才還以為……
這個劉翠花,居然敢……可惡!
咬著牙恨極了劉翠花,還有那個跟她勾搭在一起的男人。
“不能饒了他們,居然敢在老子頭上種草,必須……必須讓他們好看。”
寶珠眨了眨眼,瞧瞧這德性。
要是男人偷腥,就是一夜風流,不會有半點的損失。
一旦是女人犯了錯,要麼死,要麼被唾棄。
太不公平了。
村長冷笑著看向花村長:“聽到沒有,受害者不肯罷休,你兒子……跟劉翠花一起浸豬籠吧。”
“你彆太欺人太甚。”
花村長怒拍桌子,站起身怒視著村長。
村長見狀,冷笑著同樣拍打桌子站起身:“到底誰欺人太甚,你兒子居然搞到我們薑家村來了,男人不情願,女人就算再挑撥也沒用。”
“都是男人,大家心知肚明。”
村長譏笑著道:“你好歹是花家村的村長,自己兒子帶頭做出這樣下賤的事來,你這個村長也不是個東西。”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他兒子做錯事,憑什麼連他都罵。
關他什麼事。
寶珠重重的點頭:“就是就是,你也不是好東西。子不教父之過,上梁不正下梁歪,肯定是老子不是東西,才能生出不是東西的兒子。”
喲嗬,寶珠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