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秘槍上盈出的如血絲一般的紋路,許舒忍不住暗暗歎息一聲。
原來,重複寫入血禁秘圖,給秘槍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創傷。
顯然,這樣的祭煉秘彈,不會再有下一回了。
預料之中的事兒,許舒也隻是感慨片刻,便即起身來到水龍頭邊上,擰開水龍頭,嘩啦啦地往口中灌入大量清水。
雖說披著火浣服,在這裡麵,依舊不舒服,體內的水分流失太快。
待他喝飽水,倒在地上便睡,八個小時後,鬨鈴聲將他驚醒。
許舒起身,催動禁牌,打開密室大門,便見一個老梨木製成的大箱子堵在門口,打開箱子,裡麵裝著兩摞符紙,並一罐丹砂。
許舒清點一下,兩摞符紙正是兩百張,略略盤算一下,也將將算夠。
隨即,他將箱子搬入房內,補充些肉食,再度盤膝坐定,接著,從綠戒中取出一片長近兩米,寬近一米五的赤色鱗甲來。
這鱗甲不是彆的,正是一片魔蛟甲。
似這規製的魔蛟甲,他綠戒中還有一百五十多副。
為怕在這裡空耗時間,早在諸劍山時,他就用魚腸劍分割好了。
此來,正為煉製法衣。
所謂法衣,大致是兩種方向,一種是用能量源為供能核心,將法陣繪製成衣上,法陣護體。
另一種方向,便是尋找得天獨厚的靈物皮甲,用法紋,激活皮甲上的靈力,達到護體的功效。
無疑,許舒要走的是第二種,且第二種的難度,遠比第一種要小。
魔蛟身前,一身鱗甲,簡直快到了肉身防禦的巔峰,符兵方陣,如雨靈箭,卻奈何不得魔蛟分毫。
可現如今,許舒用魚腸劍便輕而易舉地將魔蛟的鱗甲拆解,何故?
無非是魔蛟死後,鱗甲上的靈力消散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也不能正常工作的緣故。
許舒煉製鱗甲的第一要務,便是在鱗甲上布置法陣,激活鱗甲。
這個過程並不難,至少比煉製符籙,要容易得多。
許舒這方麵的之時,絕大部分是得益於駱世達的記憶,剩下的一部分,是這一兩日間,臨陣磨槍,從駱世達的那一牆符紋資料中得來。
當下,他直接放出魂念,將整片的鱗甲在空中攤開。
隨即,他催動禁牌,密室中央的圓形金屬陣盤發出一聲輕吟。
許舒操控魂念攝入丹砂,投至金屬陣盤中央,嗖,嗖,一團團精純的地火能量撲來,霎時,將丹砂燒毀,魂念焚儘。
許舒輕“咦”一聲,立時意識到問題出在金屬陣盤冒出的地火能量,和直接從地脈中取出地火能量,有本質不同。
他盤算片刻,加大了攫取丹砂的量,果然,這次成功牽引到了地火能量,隨即,便牽引著地火能量,在魔蛟皮甲上,鐫刻出了第一筆符紋。
第一筆成功後,接下來的過程,對許舒來說,就是行雲流水。
他本身就是能祭煉一階火球符的符師,再加上吸收了駱世達的記憶,對符籙之道的體悟,自然更加精深。
加之,祭煉戰甲本身的難度就不算大,何況,駱世達本就是個中高手。
許舒完美地承襲了駱世達的記憶,煉製起來自然不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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