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何要攻破此間護陣?神使閣下,我要個說法。
否則,我定然拚死也要將諸位留下。”
說著,他又拿起了笛子。
老貓趕忙揮手道,“牡丹兄,誤會,誤會了,我們是誤入此處,見此處風景如畫,無意間發現此間的護陣。
我們自不知此間是神尊藏寶所在,以為是撞了好運,這才擊破護陣,以為覓得機緣。”
在見識了許舒調動冥怪的本事後,他生恐許舒再吹奏長笛,又調來冥怪狂潮。
有這幾頭四階冥怪,已經是極大的麻煩了,如果再有這幾頭冥怪統帥冥怪大潮來攻,那絕對是巨大的災難。
老貓篤定許舒沒見到他滅殺白麵青年那一幕,故意編個理由,希望能糊弄過去。
許舒冷聲道,“此間護陣,乃我方辛苦布成,你們一個誤會,就想抵消麼?”
老貓聽許舒的口氣,知道有緩,暗舒一口氣,“閣下說怎麼辦?老夫照辦便是。”
許舒一指持刀鬥篷客,“讓他留下,一來做個人質,也是人證,避免你們再去他處,行類似不軌之舉。
二來,此間護陣構成不易,你們毀的,留個人下來做苦力助我完成修複,也是應當應分的。
神使閣下,為神尊大人奉獻,你們不會為難吧?”
持刀鬥篷客連連擺手,老貓視若不見,冷聲道,“既然牡丹兄開口了,我們照辦就是。”
眼前的形式,老貓知道已經不可能悄無聲息拿下許舒了。
一旦鬨大,壞了大計,他也承擔不起。
陰陽果再是珍貴,和組織明定的大計比起來,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一分鐘後,老貓等人在四頭冥怪的監視下,遠遠退走,獨留下持刀鬥篷客無比戒備地倚著牆壁站立。
“金刀兄,放鬆些,你不在亂星峽穀,怎的也到了此處。”
許舒平平淡淡一句話出,仿佛平地炸響驚雷。
持刀鬥篷客難以置信地瞪著許舒,“你,你……”
隨即,許舒揭下牡丹麵具,露出真容。
“公子!”
持刀鬥篷客推金山倒玉柱,拜倒下去,隨即他也揭開鬥篷,露出一張氣勢不凡的中年人的臉來。
此君不是彆人,正是許舒在亂星峽穀,冒充海王殿小醜身份,收服的金刀盟盟主段金刀。
段金刀不僅確認了許舒是海王殿的絕對高層,被許舒恩威並施的收服了,並主動種下血命魂符,在許舒的絕對掌控之下。
許舒暫攝的綠柳盟,除了留白眉等人掌握外,段金刀也是他掌握綠柳盟的極大保障。
他怎麼也沒想到,隔著千山萬水,竟在此處遇到段金刀了。
適才,他躲在遠處,看三大鬥篷客攻擊遮掩護陣,一見段金刀的金刀,立時就認出他來。
他難得有心腹插入老貓陣營中,自然不會放過和段金刀溝通的機會,這才出幺蛾子,獨留段金刀在此處。
許舒一把將段金刀扶起,笑道,“多日不見,金刀兄實力更甚往昔,看金刀兄使刀的威勢,似乎是入了丹海。”
段金刀拱手道,“這一切,皆是公子恩賜,若非公子賜下神珠,助我捋順體內源力,消散源力淤積,段某也絕難突破丹海。
公子大恩大德,段金刀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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