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來隻是緩緩轉動丹宮,在丹息風暴的加持下,越轉越快。
與此同時,混雜的丹息在這急速運轉的過程中,也在被丹宮瘋狂地衝刷、洗練著。
不管灌入多少丹息進入許舒體內,都消失無蹤,丹息胎母仿佛受了刺激,亮得快要化作火焰,再度通過老貓和青龍,釋放出更狂暴的吸力。
聯軍的丹息護牆早就崩塌,一部分人早就遁走,更多的卻是猶豫不決,退開到角落,準備伺機而動。
熟料,驚天吸力一出,二十餘人竟如糖葫蘆一般,分彆被老貓和青龍吸入掌中。
丹息胎母爆發出狂暴的收取能力,瞬間抽調出大量丹息。
有那不是體士途徑的,則直接被抽乾氣血。
是體士途徑,且擁有丹息的,瞬間被抽乾丹息後,緊接著被抽乾氣血。
恐怖的丹息湧動,讓老貓和青龍筋絡寸寸裂開,痛不欲生。
聯軍則徹底被青龍和老貓的逆天邪術嚇得喪膽,奔走如狂。
連最篤定的蕭百納也繃不住了,火速撤退。
而丹息胎母仿佛在和許舒較勁,繼續爆發著狂暴吸附能力,將那走得慢的倒黴鬼,源源不絕吸入老貓和青龍掌中。
最終將這些倒黴鬼,吸成一團血泥。
其中,徐七公子的頂級心腹,和秦冰、晏紫爭奪戰屍的白袍老者也沒逃脫魔掌,化作一團血泥。
短短十餘息工夫,聯軍如食儘鳥投林,瞬間星散。
海王殿一乾人等,也以為是老貓和青龍在施展神通,紛紛高呼著“威武”、“壯哉”。
眾人情緒激動,呼喝不絕,唯有段金刀憂心忡忡。
在他眼中,許舒是完蛋定了,自己最大的靠山沒了。
他正憤懣之際,忽地,身旁的一名白發老者,也被吸附進老貓掌中,刷地一下,化作一團血泥。
驚恐的一幕發生,眾人瞬間意識到不對勁兒,皆驚悚無比地看向青龍和老貓。
奈何,有麵具遮掩,眾人根本看不見二人的表情。
如果,有誰能大膽地揭開二人的麵具,當會發現,兩人怒目圓睜,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嗖,嗖,嗖,接連又有四五人被吸附,眾人終於慌了神。
段金刀到底是執掌一方的大人物,危急關頭,腦子無比清明,他不學旁人無序地朝殿外奔走。
反而朝著最近的立柱奔去,一個閃身,眼見便要遁入立柱之後,狂暴的吸力襲來,已抓住了他的左臂。
段金刀果斷揮刀,一根手臂落下,他閃身避進了立柱後麵。
與此同時,慘呼聲此起彼伏,最終竟無一人遁出殿外,全被狂暴的吸力納入老貓或青龍掌中,最終化作一團血汙。
瘋狂地丹息如江河彙海,此刻,許舒體內的丹宮已在狂暴的丹息衝刷下,急速轉動,快得如一團虛影。
已經認命的老貓喃喃聲道,“妖,妖……孽!”
青龍亦在囈語,“能承載……如此巨量……丹息,隻有……一種情況,隻有上古……煉氣士的錘煉出的古法……丹宮。
我輩……丹宮,因源力而誕……宛如鉛丸,不動……如山,根本無法衝刷、洗練……丹息。
唯……唯有……上古……煉氣士……錘煉出……丹宮,活絡如……走珠,有洗練丹息……之妙……用……
可上古……煉氣士,隻,隻在……傳……”
話音未落,閉目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