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盼著眼下的時間,過得越慢越好。
「你且等著,我去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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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他陰竅中的陰神猛地一陣刺痛,霎時間,紅海咕嘟咕嘟,冒起氣泡,仿佛煮開了鍋一般。
用元息劍催動劍四強攻,固然是一個辦法,但動靜太大。
他十四五歲年紀,身材高大,渾身肌肉如雕塑而成,健美的身姿偏偏配上中下等的容貌,麻子臉,朝天鼻,一雙眼目細小且狹長,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勢。
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根本沒有出口,換句話說,有出口的地方,一定被重重大陣禁鎖。
此物正是她早就備下,準備找到純陽禦宮真法下部,抄錄來送給許舒的。
「護陣!」
與此同時,他急速操縱灰色玉符,一道清輝重新環聚在書架前,並將他和雲裳也護佑其中。
雲裳盯著許舒道,「你到底是體士,還是辨陰士,世上從未有人可以魂、體雙修。」
「東南西北,皆是絕路,我瞧瞧那金色基座。」
他的身形從紅海中浮現,隨即,幾個踏步,便站上金色基座。
二十餘息後,這十數本典籍翻閱到儘頭,許舒又換上一批。
雲裳指著一枚鐫刻著紅日東升印記的灰色玉符,許舒攝過玉符,念頭侵入,竟被一道屏障彈開。
緊接著,紅海一陣翻騰,數十具女屍從水下翻湧而上。
羊皮卷才從書架脫出,純陽下麵的文字也顯露出來,正是「純陽禦宮真法下卷」。
顯然,這是不夠的。
許舒不是第一天認識雲裳,定陵之中,敵軍圍剿萬千重,也不見雲裳有絲毫慌張。
他將用意念催動刻錄玉玨,頓時祥光大冒,將十數本書籍籠罩。
許舒趕忙拉回陰神,幾個騰身,便躍回岸上,回到雲裳身邊。
一遍又一遍地失敗,兩個多小時後,他又一次在虛空用魂念演繹符陣成功。
如今的許舒儼然符紋大家,瞬間想出破解之法,催動陰神一陣操作,毀禁符陣立時解開,頓時魂念侵入玉符。
緊接著,許舒開始嘗試著用這些符紋,組成符陣。
玉符冒出道道祥光,隨著一聲輕噗,書架外圍波光一閃即沒。
許舒魂念放開,快速將書架上的目錄掃過一遍,很快,數百本典籍憑空飛出,在空中翻動起來。
如是操作,半個小時後,他便將數百本精心挑選的典籍刻錄完畢,隨即,魂念一動,這些典籍皆飛回原處。
那人一說話,矯揉造作至極,刻意模仿鶴音。
大祭司的儲物環才被挪入綠戒,便散落一地。
許舒顧不得詢問雲裳緣由,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操控書架護陣的玉牌中。
此刻,許舒趕緊將大祭司的物品全挪移出來。
雲裳神色黯然,她自知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久了」。
「外使參見大光明皇帝陛下。」
許舒拱手一禮。
他想不明白,禾國這屆的光明皇帝十三歲登基,禦極已有三十五載,怎麼是這般少年人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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