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房間充滿歡快的氣氛。
鬨騰一陣後,晏紫取出那塊閬玉遞還給許舒,“諾,這寶貝精貴,還你。”
許舒擺手,“都激活了,你拿著用就是。”
晏紫搖頭,“你再重新解開禁製就是了,我一個混演藝圈的,要這寶貝作甚,還是留給秦姐姐防身。”
“你當是一件衣服,說解開就解開。這閬玉你藏好了,彆露白,平時最好不要佩戴,尤其是拍打戲的時候,省得弄出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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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未配妥人已超凡】【】
許舒苦口婆心地交待。
晏紫還是不好意思要許舒這麼大的禮,還想說些什麼,秦冰抓過閬玉,塞進晏紫荷包裡。
“許兄,時間差不多了。”
屋外傳來厲俊海的喊聲。
許舒三人出門,晏紫驚聲道,“快看!”
“看什麼!”
許舒莫名其妙。
一陣大風卷過,無數枯黃的葉子,被卷上半空,先前看著還茂盛的樹林,忽地隻剩了光禿禿的樹乾。
這詭異的場麵,看得眾人一呆。
許舒立時醒悟過來,必是昨天,他用牽機陣借山川生機,而導致的。
“好一個牽機陣,短短時間,盜走如此龐然生機。當然,更厲害的還是許兄。
如此澎湃生機,許兄居然也能抗住。”
陳開走由衷讚歎。
“僥幸,僥幸。”
許舒囫圇一句,當先跨上駕駛座。
隨後,秦冰,晏紫,厲俊海先後上車,陳開走卻安立不動,衝幾人擺手,“我先不走了,在此小住幾日,再回大嶼,諸君一路順風。”
許舒下車,陳開走以為許舒是來勸說自己的,沒想到許舒從須彌袋掏出兩個木盒打開,正是兩枚紅漿果。
他將兩個木盒朝陳開走遞來,陳開走連連擺手,“許兄這是何意,你我意氣相投。
我就幫點小忙,你搞這個,是不是看不起陳某。
再說,秦小友元氣虧輸嚴重,正需此物換取回補元氣的靈果。”
許舒堅持將兩枚紅漿果塞進陳開走懷裡,“陳兄,正因你我意氣相投,我才不能讓朋友吃虧。
偵破飛屍桉以來,陳兄儘心儘力,又搭人搭物,損耗極大,許某豈能不知。
這份情誼,許某銘記於心。
若陳兄堅持不收,我就當沒陳兄這個朋友。
今後,再有什麼,我也不好再麻煩陳兄了。”
許舒絕非說客氣話。
飛屍桉,若無陳開走相助,想要偵破,根本不可能。
這一路,陳開走不僅出了大力氣,而且各種奇符,資源,消耗了一堆。
超凡者也是人,攢點資源,猶如老農攢糧,極不容易。
雖說陳開走不提,他不能當沒這回事。
交情再好的朋友,老讓人家吃虧,這交情也長久不了。
他存下的紅漿果的確不多了,一次拿出兩枚,著實肉痛。
但送給陳開走,他一點也不可惜。
陳開走推辭不過,隻能收了兩枚紅漿果,心中感慨,“仁義智勇,此人皆備,他日何愁不成大事。”
春申和齊安的長途電話沒有開通,許舒和陳開走互相留下電報收發地址,這才告辭。
皇後汽車快速轉向最近的官道,許舒不打算回大嶼縣,和厲俊海輪換開車,於次日淩晨兩點半抵達春申。
一路上晏紫再三向秦冰確定她身體無礙後,晏紫才在蘭雪苑下了車。
已是深夜,蘭雪苑依舊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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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未配妥人已超凡】【】
皇後汽車的氣場實在太強,車才進場,就驚動了正在拍夜戲的梁路。
才看清從皇後汽車上下來的晏紫,梁路困意全消,正要上前叨叨,忽地瞧見許舒。
梁路緊繃的小臉頓時堆出無限春風,“許長官,是您啊,機會難得,一起喝杯……”
話才出口,梁路滿臉尷尬,哪有三更半夜,請人喝茶的。
“改日,改日。”
許舒衝梁路揮揮手,厲俊海發動皇後汽車,昂的一聲,駛離了蘭雪苑。
梁路則熱情地接著晏紫,有意無意地探聽那輛皇後汽車是怎麼回事兒。
在確認了是許舒的車後,梁路倒吸一口涼氣。
她對各種奢侈品門清兒,太知道這皇後汽車的分量,簡直是當今眾多奢侈品中的明珠。
車未必貴到富豪們買不起,關鍵在購買資格。
她也曾想買上一台皇後,給司風塵撐門麵,一打聽,她連遞交購車資料審核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