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須滴咕一聲,便要轉身離開。
“兄台稍坐片刻。”
許舒招呼一聲,排出一張十元支票。
八字須眼睛一亮,麻利地將支票收走,不動聲色落座,“尊駕有事?”
許舒道,“適才過去的馬車,好像是鴻臚廷的,兄台貌似知道發生何事?”
八字須比出大拇指,“尊駕果不是凡人,連鴻臚廷的徽記都識得。至於某家,吃的就是消息靈通這碗飯,市麵上、官麵上的動靜兒,不能不多加關注。
是這麼檔子事兒,禾國有位重要人物,觸犯了我大周王法,被春申站擒拿了,聽說還是女的,本事極大,春申站傷了不少人。
嘖嘖,如此悍婦,春申站準備明正典型,沒想到驚動了鴻臚廷,顯然禾國那邊的外事部門介入了。
照我說,對付禾國匪類,有什麼好斡旋的,直接斃了拉倒。聽說,鴻臚廷的朱先生也在往這邊趕,看來事情極大。”
“朱燕然?”
“當然!”
八字須臉上湧現出自豪。
許舒見過朱燕然,他完全消化體內源力,便是得益於朱燕然和禾國外事部門,就東海海戰大禾號沉沒一事,辦對外交涉後,麵對記者采訪時,說出一番豪情宣言。
萬民歡呼中,許舒體內的源力被消化,非但如此,秦冰,厲俊海等,也跟著受益。
是以,許舒對朱燕然印象極深。
許舒泛起了滴咕,“朱燕然若來,事情肯定不小,女的,悍匪,身份極高,等等,難道是鬼麵將軍?
不應該啊,以她的實力,隻要走脫了,誰能困得住她?可除了她,禾國又有哪位地位和實力都強勁的女子,恰好出現在春申附近。”
許舒掏出香煙,給八字須分一支,“這消息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禾國悍匪容顏可曾得見?”
八字須道,“當時的大戰,就發生在西郊,動靜極大,許多人都看見了,墨水橋都被戰毀,正在搶修呢。
至於悍匪容顏,沒聽見說,說是帶著個麵具。怎的,尊駕可是識得那悍匪?”
許舒愣在當場。
“尊駕,尊駕……”
八字須連喚數聲,許舒才回過神來。
“尊駕若是無事,某家先告辭了。”
八字須拱手道。
“那個拍會在什麼地方,何時舉行,也罷,叫你們頭兒來。”
許舒神情凝重。
他已有九成確信,被抓的是鬼麵將軍。
雖說,他與鬼麵將軍是敵非友,鬼麵將軍被抓,是她咎由自取。
可許舒總是記得林嘯山要乾掉自己時,危機關頭,是鬼麵將軍攔住林嘯山,放他走脫。
即便,他已經還夠了鬼麵將軍人情,但此時聽說,她被抓住,許舒心中還是有幾分可惜。
他決意參加拍會,便是意識到眼前的局勢必將越來越複雜,彆的都是虛的,隻有實力是實打實的。
不管拍會級彆如何,能選到合用的東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