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哪見過這陣仗,趕緊將梁璐扶起來,梁璐拽住許舒胳膊死活不肯鬆,“許先生,原以為你在春申是大人物,沒想到來了東都,您還是大人物。
知道剛才被您懟了個灰頭土臉的是誰麼?他大名秦文刀,是老磨刀伯爺嫡傳小孫子,是陳夢刀那些人的頭兒。
他向來自負英雄,任誰也不放在眼裡的,沒想到你那個什麼報社,這麼厲害……”
梁璐一邊說著,一邊緊緊抱著許舒手臂,恨不能將許舒的手臂嵌進自己胸前的峽穀中,晏紫看得又急又氣,悄悄伸手在許舒腰間嫩肉掐了好幾下。
“……您可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董總,您也打了,陳公子,您也揍了,秦文刀也被您臊了個沒臉,他們不敢招惹您,還不敢招惹我們麼……”
梁璐又是賣慘,又是撒嬌。
許舒隻好來到董總身邊,犀利哢嚓一陣接骨,一枚聖手丹塞入董總口中,不消片刻,董總便停止了哼哼,衝許舒連連拱手。許舒擺手,“老董,我沒什麼要說的,勸你一句,珍愛生命。”
董總後脊梁一寒,急道,“許大人威名,我早聽過了,滿東都,誰不敬您十分。
您放心,以後梁……大姐說啥是啥,許……姐姐,哎,反正,我銀河公司就可著許小姐來就是了,您大人大量,千萬彆跟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小人物一般見識……”
董總是徹底膽寒了,他聽過許舒不假,但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
但此刻,親眼見識了許舒的手段,什麼衙內公子,什麼巡防營統領,這位爺是直接動手。
他實在不知許舒哪裡來的底氣,但他堅信能在諸劍山混出頭的,絕沒有傻子。
…………
“混賬,混賬,這個該死的混賬……”
許鬆年暴怒無極,一連摔了十幾個官窯茶杯。
許舒鬨騰的動靜兒,自然也驚到他了。
他除了驚詫於許舒的霹靂手段,更驚詫於許舒的膽大妄為。
他不知費了多大氣力,才說服了許老太君,答應過這個八十壽誕。
好容易各路貴人都遣了子弟過來祝賀,場麵才撐起來,許舒那邊直接把貴客都乾服了,一個個逃之夭夭。
他有心去主持公道,訓斥許舒,又怕惹急了那混賬,連自己一塊兒乾了。
到時候,他既替那些貴客們挽回不了麵子,又徒增尷尬,無奈,他也隻能窩在房中生悶氣。
“此子太囂張,太能招禍,我看這次的認祖歸宗大典,不辦也罷。”
“是啊,這就是個瘋子,他以為在諸劍山當個小吏,就能隻手遮天了,幼稚。招他入族,必是自取其禍。”
許錦年、許壽年先後出言,一乾有資格列席會議的族人,也都發表了看法,觀點和許錦年、許壽年如出一轍。
許鬆年越想越憋氣,“廢物,都是廢物,誰若有本事,去往死了捶那孽障一頓,老子才解氣,還有你!”
他猛地一指許環山,許環山嚇得一個激靈。
許鬆年怒道,“你明明在場,竟還壓不住一個小輩,讓他把老夫費了不知多少辛苦,才營造出的良好局麵,徹底毀於一旦。”
許環山知道自己老子是氣得狠了,萬沒想到他竟噴出如此不過腦子的話來。
許舒如此凶殘,連名震東都的銀槍小霸王都被按在牆上,折騰得連人形都沒了,誰出場鎮得住場麵?
但他更清楚,這檔口若是和自家老子硬頂,下場隻會更慘,隻能悶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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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