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話語裡滿是嘲諷,身旁有男朋友張金晨在撐腰,完全不用懼怕楚風。
更彆說還有一個虎視眈眈,一心想要占蘇韻便宜的山下久石。
“你這麼大的人,怎麼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張金晨指責楚風的不是,轉身麵對山下久石,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蘇韻是山下先生請來的客人,這酒蘇韻要是不喝的話,明顯是不給人家麵子。”
“哦,不喝就是不給麵子,那你怎麼不讓蘇琪去給這個倭人陪酒,伺候好了說不定會賞你一頂帽子戴。”
“你……你敢這樣羞辱我,楚風你放肆!”
張金晨向來飛橫跋扈,除了楚風之外,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於情我是蘇家的人,於理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夫,再沒大沒小說話,彆怪我不客氣!”
“我楚風是個正常男人,沒有下賤到讓自己的女人被灌酒,還能站在一旁無動於衷。”
明顯這個山下的倭人不懷好意,如果自己不在身旁的話,幾乎要被他得逞。
張金晨握緊了拳頭,想到那天訂婚宴上楚風怒殺董豹的畫麵,他可不是楚風的對手。
動起手來一點便宜占不到。
想明白這些他很快調整狀態,無論如何在楚風身上吃的虧,必須要出這口惡氣。
否則今後誰還會把他當回事,豈不是成為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楚風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蘇韻姐是人家山下先生請來的客人,就算你想帶她走,也得表現一下你的心意。”
眼睛一轉張金晨立馬有了主意,自己壓不住楚風,那就借用山下久石的名氣,看他如何囂張。
“皇帝不急太監急,這個矮冬瓜還沒說話,你為什麼這麼急不可耐?”
楚風明白張金晨的用意,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蘇國富這一大家子,還真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我不知道你說的表示是什麼意思?”
張金晨拿過酒杯倒滿,手指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在酒裡滴入幾滴無色液體。
這可是米國最新高科技產品,他還沒來得及使用,先拿楚風做了實驗。
據說藥性猛烈,就這麼幾滴下去,一頭驢都扛不住。
“山下先生遠來是客,按照規矩楚風你應該先敬他一杯。”
張金晨態度變得熱情,笑容也多了幾分真誠。
隻不過這種小伎倆,怎麼能逃得過楚風的眼睛,早就知道張金晨不懷好意。
見楚風沒有說話,張金晨言語催促。
“男人不喝酒少在世上走,你不會是滴酒不沾吧?”
“一杯酒而已,我喝!”
“痛快,這才像個男人!”
楚風接過酒杯一飲而儘,沒有絲毫猶豫。
看著已經空了的酒杯,張金晨笑容逐漸變得陰冷。
什麼實力過人手眼通天,最終還不是落入他的算計裡,一會兒就等著看好戲。
一分鐘很快過去。
按照藥性發作的時間已經到了,可是楚風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看不出有任何異常之處。
“怎麼回事,難道這藥是假的,一小瓶花了我十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