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臧不怕,據說他之前在那家香港公司做采購主管的時候,曾經狠狠的賺了一筆,手中有糧,心中就有膽氣啊,有了膽子,再加上那份刺激,那份執著,嫖遍珠三角,搞儘深莞惠才不僅僅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啊!
就拿今天來說吧,這老臧聊著聊著,就挑逗dick道,dick,這打牌也太沒有意思了吧?怎麼樣,哥帶你們出去樂嗬樂嗬?
dick立馬停住了手中出牌的動作,直盯著老臧急切的問道,臧哥,是什麼樂子啊?
其他幾個人頓時也來興趣,也都望向老臧,試圖從他的眼裡提前看出些什麼。
老臧看他的話勾起了大家的胃口,這才慢條斯理的答道,嗬嗬嗬,我知道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摸吧,你們要不要去?
什麼玩意?摸吧?說實話,我們還是真孤陋寡聞,是真的沒有聽大明白,啥是摸吧?
老臧看著我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一副迷蒙而又想知道,求知欲很強的模樣,隻見他嗬嗬一笑,嘴角向上一挑,左手伸出兩個指頭,旁邊的hudson馬上就明白了,馬上從口袋裡掏出煙盒,麻利的抽出一支來給夾到老臧的手裡,那邊的dick早就拿出火機準備伺候著了,“啪嗒”一聲點著了火,靠,行啊,這幫家夥,察言觀色的本事倒真是不小啊,不就是這麼點事嘛,值得這麼大肆的獻殷勤嗎?
老臧很是滿意,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然後吐了個長長的煙圈,眯著眼看我們幾個,說,怎麼樣?小老弟們,想知道咋回事是不?
這幾個家夥連連點頭,就像小雞啄米似的,異口同聲的喊道,是啊,是啊,藏哥,快說說,快說說,這摸吧到底是個啥玩意?
老臧又磨蹭了半天,才慢條斯理的開啟了授課模式,我們終於明白了,原來就是舞廳裡跳舞,等音樂放起,一曲完了之後,就會關燈三分鐘,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男的可以把舞伴上下其手,全身上下隨便摸,摸個遍都可以,顧名思義摸吧,摸完之後,交給女的10塊錢即可。
就這個啊?hudson撇了撇嘴,說,沒大意思。
老臧笑了,說,小老弟,你是沒有去過,那裡的女的可都是很有“料”的奧,舒服啊!
dick伸著頭問,臧哥,還能乾啥?
嗬嗬嗬,當然了,摸吧可不是就僅此而已奧,告訴你們吧,一旦你摸舒服了,就可以去開房,至於開房乾什麼,你自己去想吧。
哇,爽啊!
真是個好地方啊!
是真的嗎?
嘖嘖嘖!
這幫家夥頓時群情洶湧,就像鯉魚炸了窩了似的,一個個眼睛睜的提溜圓,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啊?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對我來說,那絕對是聞所未聞啊,我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可是我扭頭看了一下那幾個家夥,像dick可算是老油條了,他二十六七歲了,應該說這小子是經驗豐富,閱曆十足啊,可是他同樣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這dick啊,也是有故事的人,他住在皇崗一村,這裡離公司很近,坐車也就是兩站路,就算是步行也不過20來分鐘,他女朋友在沙井上班,所以隻有周末才能見麵。聽說,他以前和gary,jack一樣的,也都是在其他貿易公司做驗貨員的,後來應聘到了四象公司才轉做rchandiser的。
你可彆看這dick瘦小枯乾,可是他在四象公司裡可實打實的算是個風雲人物,據說,吃喝玩樂,抽吸嫖賭,樣樣精通,之前也聽過他好多風趣的軼事:
聽說,有一次,一位同事帶了一包菊花茶分給大家,正巧jackie過來了,吸了吸鼻子,問道,什麼啊?怎麼這麼香啊?
第二件事,還是去年的時候,一家供應商的會計大姐給jack介紹了個女朋友,見完麵的第二天,jack興高采烈地哼著歌來上班了,“藕雖斷了絲還連,輕歎世間事多變遷,愛江山更愛美人……”,看樣子很成功啊,可是還沒有等大家去恭喜jack呢,dick卻大驚失色的問道,jack,你小子可不能那麼乾啊。
jack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呢,問,什麼什麼啊,dick,你有病吧,我不能怎麼乾啊?
大家也奇怪著呢,紛紛望向ddick,dick很關心的提醒道,兄弟,你怎麼會愛上媒人的?這口味夠重的啊
平時啊,這dick很喜歡買香港的彩,聽說之前他們在沙井的時候,不是公司包住嘛,經常性的,晚上dick不睡覺,在樓下小店和一群人徹夜不睡,反複的報碼(地下“彩”的暗語,意為選號下注),而且是一窩一窩地報,有時候夢裡還喊著,“我買一窩雞,號碼是……”,不過聽說這家夥似乎還經常贏,特彆是什麼買的很準,有時候巧了,一千,兩千很輕鬆的就到手了
雖然人家dick很社會,可是為人卻很熱情,很誠心,可以說,絕對是個很不錯的人。就像年前給梓彤買回去的火車票,我都快愁死了,隻不過是隨口說了句話,結果這位老兄很爽快的就告訴我他有關係,可以幫這個忙。
這是多麼難得啊,一般的人寧願少一事,而不想多一事的,誰願意給你捯飭這些事,又沒有什麼好處,但是人家dick還不是很認真的去花了工夫幫咱們買了票啊,所以就從這一點,我就對他刮目相看了。
還有,去年尾牙的時候,dick那霹靂舞跳的叫一個絕啊,那身姿,那步伐,在我看來,和電視上的職業選手區彆並不大,彆說咱不會跳舞了,就算會跳,想達到他的那個水準,我覺得自己是不行的,所以我是很欽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