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ygod,我和梓彤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天哪,這於金麗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怎麼給她家人交代啊。
這個時候,於金麗已經裝到普通病房了,我讓梓彤去看著她,我跑到一樓繳費處交了1000塊錢,等我回到病房時,梓彤正在給於金麗擦臉呢,她半睜著眼睛,有氣無力,乜呆呆的看著我們倆,一句話也不說,估計是腦袋缺氧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忙完了,再一看走廊上的鐘表,指針已經指向淩晨三點了,梓彤讓我回去,她在這裡守著,那怎麼能行呢,等下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呢,人家醫生不也說了嘛,要留院觀察,要不,你回去吧,我來看著。
最後我們倆誰都勸不動誰,隻好都留了下來,我先出去走廊上的長凳上眯了一會兒,5點來鐘讓梓彤也去躺了一會兒,6點半鐘,黃彩英過來了,還給送來了一飯盒的白粥,於金麗好多了,也能說話了,這個時候我們才想起來問她到底怎麼搞的啊?
原來,她衝涼的時候看到洗手間的一扇窗戶半開著,她瞅了一眼,發現自己居然能看到對麵洗手間裡的人影,心想那對方估計也能看到她了,便覺得不妥,於是便上前去把窗戶關上了。她哪裡知道,我是故意把窗戶半開著的,那個角度,對麵根本看不到的,之所以這樣,就是怕煤氣中毒啊。
誰知道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那熱水器直排出來的二氧化碳和剩餘煤氣可不就差點要了她的小命了嗎?哎,無知害死人啊!
她現在知道了,也明白了,還好,為時不晚,就彆瞎想了,她們兩個給她喂了點粥。半碗粥下去,於金麗似乎好了很多,可能是自己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也可能是怕花錢,強撐著說要回家了。
那怎麼行呢,現在還是觀察期呢,就是要走,也要等到8點鐘人家醫生查房,說沒有問題了,才能出院啊!
於金麗隻好答應了,說,那行,等醫生查房再說吧,你們倆啊,都還要上班呢,我這裡有黃彩英在就行了,你們快走吧,彆耽誤了。
也行,梓彤把繳費的單子留給了她,手機也留給了她,告訴她有什麼事就打公司電話
十點來鐘,我接到了梓彤的電話,說於金麗來電話了,早上醫生已經檢查過了,說沒有什麼問題,回去休息休息就行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電話那頭傳來梓彤心有餘悸的聲音,正哥,你不知道啊,哎呀,可沒有把我嚇死啊,金麗姐要真是出了什麼事,那我們可怎麼辦啊?
我趕忙安慰她道,好了,彆多想了,這不是沒出事嘛,以後咱們可要注意了,這些生活中的小細節看著無所謂,厲害起來,會要人命的啊。她不太清楚倒是有情可原,要怪也怪我沒有給她們交代一下。
那怎麼能怪你呢,正哥
上午,先把報銷單據整理了一下交給財務,然後翻看了一下資料,把寧波那家做化妝盒工廠的聯係資料發給了丁世申,我隻能幫他到這裡了,至於能不能成,就靠他自己了。
晚上回到家裡,於金麗已經做好飯菜了,她見到我們回來,進屋拿來了醫院的單據和剩下的238塊錢,說,唐先生,謝謝你們,不過這個錢我暫時還不了你們了,我前天才把工資寄回家了,可能要下個月才能還你們錢了。
胡說什麼啊?還什麼錢啊?你啊,就會亂講,隻要你好好的,花點錢算什麼啊。我有些生氣,教訓她道。
梓彤在旁邊也說道,是啊,金麗姐,隻要你身體好好的,沒有出什麼事就好了,提什麼還錢啊,咱們還是不是朋友啊?
我看於金麗不說話了,趕忙招呼她們坐下吃飯。飯桌上,黃彩英又說起了昨天我踹破門衝進去的事,平時小嘴叭叭的於金麗不吭聲了,還低下了頭,我明白,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呢,你想,我昨天衝進去的時候,她一絲不掛,大家都不說,不捅破這層窗戶紙,無所謂,可是誰知道這個黃彩英偏偏“呱呱”的說個不停。
吃過飯,才知道兩個人已經把行李都搬過去了,今天晚上就過去住
禮拜二,晨會。
danie主持會議,今天的重點是另外一個利好的消息,至於對彆人是不是好消息,我不知道,但是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好消息。
什麼事啊?原來經過台北公司外貿部門同事的努力,7,8兩個月又會有幾批客人來深圳公司etg,這幾個客戶都是台北同事新開發的,也是很實力的,這次的會晤同樣至關重要。因為如果此次沒有什麼成績的話,客人可能就會對我們公司沒有什麼興趣了,那樣的話,以後要是再想挽回的話,估計就有些難度了
danie話音剛落,我就看到有些人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滿臉的不悅,想想也不為過,要是站在同事們的角度來想,這前兩個禮拜才剛忙完,天昏地暗的,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一下呢,就前後腳的又來了,還讓不讓人活啊!
還有,這日子台北公司都定下來了,也就是說客人7月份就要來深圳了,那從現在算起,滿打滿算也就不到45天的準備時間了,關鍵是到現在台北這邊連資料都還沒有傳過來呢。等他們過幾天傳了過來,我們要消化,了解,研究客人,再到開始製定方案,準備樣品,整理樣品,這時間來得了嗎?真可謂時間緊,任務重啊!
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