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搖頭,“鈴鐺隻是媒介,搶回來沒用。最好是找到母蠱。”
“我怕沒找到母蠱,我們就被柴固這個瘋子給折磨淩辱死了。”
那邊柴固已經讓保鏢拿了攝像機過來,對準了倒在地上的賀可兒。
賀可兒疼得扭來扭去,早沒有剛才的趾高氣揚。
“不脫嗎?”
“不脫,那就繼續疼。”
柴固眼神癲狂,他從兜裡掏出了一粒極小的藥丸,塞進了鈴鐺中。
原本就疼得哀嚎的賀可兒,突然發出了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
隻見原本還堅持著的賀可兒,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的手不受控製地扯著自己的裙子,一隻手扯著肩帶從肩膀滑落,另外一隻手去撩自己的裙子。
賀可兒滿臉屈辱,淚水打濕了精致的妝容。
柴固高高在上得意地看著賀可兒。
就在裙子越來越往上的時候,楚洛突然走過去。
抬手彙聚靈力點在了賀可兒的額間。
賀可兒一怔,手腳恢複控製。
楚洛看下安榮嶼川,“外套。”
榮嶼川忍著疼,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
楚洛將外套披在了賀可兒的身上,這才側眸看向了台桌上的柴固。
“我之前一直在想,母蠱在哪兒?”
“現在我知道了。”
柴固眼睛唰地睜大,手上用力地晃蕩著鈴鐺,一整個地下室的人都發出痛呼叫聲。
可楚洛卻麵不改色,直接飛身而上。
“你們……你們攔住她!”柴固手忙腳亂地想從衣兜裡掏出藥丸,可一個眨眼的功夫,楚洛就已經到了他麵前。
她輕盈地落在了台桌上,一手扣著柴固的手腕。
滿手的米粒大小的藥丸掉落。
楚洛接過一粒,捏在兩指間,盯著看了看,又看向柴固,“你倒是不怕死,居然把母蠱養在體內。”
“你……你到底是誰?”
不等楚洛開口,下頭的榮嶼溪已經激動地喊道,“你連楚洛楚大師都不知道,你居然還搞符紙,丟不丟人啊!”
柴固:“楚洛?”
人群中也有人認識楚洛,“是楚洛!”
“之前在電視上鬨得很厲害的那個?”
“聽說很厲害?”
原本還叫著疼的眾人,此時都八卦了起來。
越凡小聲對榮嶼溪道,“你看,八卦是人類的天性。”
楚洛直接從柴固的手上奪走鈴鐺。
另外一隻手壓著柴固,問道,“他人呢?”
“誰?”
“給你母蠱,給你這些符紙的人?”
柴固卻沒回答,他隻是側頭看著楚洛,“原來是你。”
“……”
“是你害的大師隻能轉移地方,躲在我這兒。大師原本的計劃已經要成功了,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才害得大師功虧一簣。”
楚洛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