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將軍。兵馬訓練的很好,主要是將軍的催促。讓朝廷的物資都下來了。末將很有信心,在半年內,把他們訓練成為普通的兵馬。一年內訓練成為精兵。三年內,可以訓練成為次蒙元戰兵一等的精兵。”
張布雖然恭敬,但無損英風,說話間眉飛色舞,信心十足,確實是遼東數得著的好漢。
“好。張將軍不愧是張將軍,是有本事的。三年足夠了。三年到五年的時間,我蒙元必然南侵楚國。以將軍的能力,封侯輕而易舉。”
金桓山展顏一笑,順便對張布鼓勵加油打氣。
“是。”張布也是熱血沸騰,想要真正的乾出一番事業,大聲應是。
就在三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一名護衛沿著走廊走了過來,單膝跪下稟報道:“將軍。章衝水派人回來了,就在外頭。”
金桓山三人的眼睛一亮。
金桓山吐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算算時間。這三個兔崽子,也應該攻破北山堡了。不過兔崽子們雖然平級,但我的命令是以李大嘴為首。章衝水派人來稟報。沒準是章衝水,或章衝水的人斬了吳年首級回來邀功。”
“不錯,不錯。二位。隨我一起去看看吳年的人頭。現在天冷,章衝水這些兔崽子處理首級,也是熟練。應該是栩栩如生才對。”
“這吳年騙了我一次,又擊破了我一千戰兵。到底是個人物。”
金桓山興致勃勃,邁開了右腿,沿著走廊,前往內宅與外宅相連的門戶。
張布、包衛自然不會掃興,都是一臉笑容的跟了上去。
尤其是張布,那也是很高興的。
吳年與半邊張為敵啊。
而且吳年能力出眾,仿佛打不死的小強似的。而且越打,他越強悍。
你說氣不氣人。
現在好了。金將軍一拳頭下去,砸扁了。
“真是去了一個心腹大患。晚上睡覺都安穩了。”張布心中喜悅,走路帶風。
三人很快來到了門口,意識到了不對勁。
來報的人狼狽暫且不說,這山路不好走,策馬回來,狼狽很正常。但卻一臉惶恐。這不像是來邀功的啊。
“莫非?”
金桓山三人心中一沉,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又不敢相信。
這三個千夫長的兵力,加上朱耳哈的殘兵,加起來得有小四千人了。這特碼會輸?
不相信,不相信。
不可相信。
不能相信。
不可置信。
金桓山到底是個萬戶大將,沉穩許多。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如實說來。”
來報的小兵哭喪著臉,一把跪在了地上,磕著頭把事情告訴了金桓山。
金桓山三人隻覺得天旋地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這竟然真的輸了?這是天塌了嗎?
小四千人,竟然被吳年一個官職隻是個小旗的土鱉給擊破了?
還又折了一個千夫長?
沒錯了。現在關於吳年的情報,很詳細。總旗是【代總旗】,輔漢將軍那是自稱的。
吳年的官職,他就是一個小旗。屬下才十個大頭兵的低級武官。
金桓山再沉穩,臉也漲成了豬肝色,大罵了一聲道:“廢物,全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