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甜一臉黑線:“你還收他錢了?”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立馬用手做拉鏈狀:“沒有,我要好好照顧你,我絕對沒收錢。”
“……”
“你好好照顧自己吧,我沒事,對了,你再去他那兒坑點,咱倆五五分。”
許安寧立馬朝她豎起大拇指:“親妹,那我把昨天酒吧的費用全部找他報銷吧。”
“隨你。”
季甜撩了撩頭發,任由清晨的風吹過,五月的天並不冷,早晨的陽光溫和。
吃了早餐後,季甜再次走進學校,發現很多人看她的目光都變了。
直到杭大小姐走到季甜的麵前,她這一圈都被圍住。
看著她那因嫉恨而扭曲的臉,季甜仿佛明白了什麼。
果然就聽見她說:“是不是你跟秦江生說了什麼?他昨天夜裡就撤了訂婚的消息,還端了好幾個營銷號,甚至還警告我們杭家,如果再敢散布這些謠言就要我們杭家在大中洲消失。”
季甜倒是沒想到秦江生那廝那麼迅速,足以看來,關於他訂婚的事就是謠言,且隻是小範圍傳播,又或者說是故意傳給她聽的。
秦江生並不關注這些事,如果不是季甜提了,他可能都不知道。
季甜輕笑道:“我什麼都沒跟他說,相反,我還讓他離我遠點,以前我跟他關係確實匪淺,但現在沒關係了。”
杭大小姐並沒因為季甜的話而改變她敵對的態度,她整個人像隻炸毛的獅子,仿佛季甜就是侵犯了她的領地,讓她生出守衛的意識。
“嗬,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為什麼要來大中洲?季甜,你嘴裡說跟他沒關係,可還是能勾著他走,知意說得沒錯,有你在,他的目光永遠不會在彆人的身上。”
宮禦微微皺了皺眉:“我們來這兒隻是為了學術研究,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秦江生麵談,他要不要跟你訂婚,不也是看他的意思嗎?”
她也想啊,可她根本連他的麵都見不到。
整個大中洲的上流層,能約他出來的幾率很小。
季甜不想跟她多說什麼,直接繞開他們走了。
“還記得杭夢婷嗎?我的二妹,她的死跟你有很大的關係,你覺得我們杭家會放過你嗎?”
季甜腳步沒停:“神經病。”
這幾天,杭家的都沒來找她麻煩。
偶爾沈知意約她,但她直接拒絕,又不熟,見了乾嘛?
還說秦晚棠想見她。
季甜覺得好笑,見了她,秦江生就會把秦家家主的位置轉手給他嗎?
既然他已經回到了秦家,那這個位置就不可能再讓出來。
五天後。
季甜收到了一張清單。
裡麵全是秦江生這兩年的犯罪,可大可小,每一條拎出來都是死路一條。
這是秦晚棠鐵了心要跟她見一見,隻是她以為這些東西能威脅到她嗎?
季甜直接一把火給燒了,然後從書架裡隨手抽了一本刑法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