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心麻麻的。
居然還仰起頭,認真看了看。
衣物裡有款式性|感的蕾絲內|衣和絲質睡衣,還有一看就價格不菲的衣裙。
裴知夏腦子木木的,反應過來時,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抽了幾巴掌。
她沒管洗衣機裡的衣物,急匆匆回到客廳,拿起包包就往門口走。
邊走邊撥110,準備報警說被人禁錮了。
既然他不要臉。
那她還給他留個屁麵子!
晏漠寒正好從臥室出來。
一把撈住她的手臂,搶過手機,掛斷,隨手扔在鞋櫃上。
“裴知夏,彆鬨!”
裴知夏揚起包包朝他臉就掃過去。
晏漠寒用手格開,雙手緊緊扣著她的手臂,怒道。
“你又發什麼瘋?”
裴知夏用力掙紮著,仰頭一臉怒氣瞪著他。
“晏漠寒,你惡不惡心?既然和人訂了婚,就該好好經營,回家對這個好,在外對我好,你不累嗎?”
晏漠寒寒著臉,神色陰鷙莫測。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裴知夏呸了一聲。
“是啊,不用我|操心!但我時刻提心吊膽,生怕哪天你未婚妻不高興了,我又要被關小黑屋收死亡警告。”
晏漠寒微微皺起眉,抬手撫上她的臉。
“裴知夏,相信我,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也沒那麼嚴重!”
裴知夏彆開臉,拒絕他的觸碰。
她咬了咬唇,無奈地問道。
“什麼才叫嚴重?我家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出什麼意外,我媽我和弟弟怎麼辦啊?”
她神色疲憊,軟著嗓音示弱道。
“晏漠寒,你放過我吧。比我有學問有氣質比我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你何苦來為難我又為難你自己呢?”
晏漠寒眸色沉沉,彎身抱起她。
“你累了,去個洗澡,洗完早點睡。”
語氣中,竟帶了些溫柔和憐憫。
裴知夏隻當是錯覺。
她掙紮著要下來,晏漠寒卻以強力壓製的力量把她抱到浴室。
關上門,放下她。
駕輕就熟地把她的t恤脫了,又輕鬆地解了裙子的扣子。
裴知夏徹底慌了。
“我自己來,你出去。”
晏漠寒眼裡帶著灼灼熱火,嗓音低啞。
“晚了!“
他一手扯下裙子,一手摸上她後背。
手指熟練地,勾著扣子,把胸衣的後扣解了。
埋頭,親在她顫巍巍的心口。
“大c全靠墊?嗯?”
嗓音悶悶的,似是帶了些笑意。
裴知夏一邊為自己說過的葷話膻得慌,一邊被他親得渾身發燙。
手要抽他,卻被他反扣在身後,整個人,獻祭一般,被他任意掠奪蹂|躪。
她把要溢出口的低哼強咽回肚裡,磨了磨牙,罵道。
“晏漠寒,你混蛋!”
晏漠寒悶笑一聲,利齒輕輕研磨一下,裴知夏又是一顫。
抬腳要踹他,被他用腿夾著。
抬頭,吻上她的唇。
“裴知夏,聽話,回來好嗎?”
這是,晏漠寒最示弱的話。
卻像一盆冷水。
裴知夏的心,冷冰冰的。
她彆開臉,躲開他的唇。
她的理智已經回籠,漸漸壓製住那些讓她不堪的原始本能。
身上的燥熱退去,身子僵得像死人。
晏漠寒原本興致極高,可怎麼親怎麼揉她都再無反應。
漸漸地,也沒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