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是客戶,而是會讓女人悲劇的狗男人。
“晏總,知夏有腿,我可藏不住她,除非她心甘情願跟我走。”
好的閨蜜,是騎士!
男人對閨蜜好時,她對男人客氣有禮甚至可以稱兄道弟。
男人對閨蜜不好時,她能為閨蜜兩肋插刀!
“許泳兒,她剛流產,需要好好靜養。”
狗男人在警告許泳兒。
許泳兒嗤地笑了。
“嗬,說得好像是我搞大知夏肚子、是我搞得她流產一樣!”
“晏總,知夏在你那什麼都不是,但她是我和阿姨的心頭寶,你對她好,我們可以袖手旁觀,你若對她不好,就請你麻溜地滾蛋!彆礙眼!”
許泳兒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把他拉黑了。
剛拉黑一會兒,她的手機又震了。
是關越恒。
許泳兒皺起眉,揣摸著這家夥是不是來當間諜的。
猶豫了一陣,還是接了起來。
“關特助,有事?”
那晚一起喝酒之後,她和關越恒差不多每天都有聯係。
叫關特助,顯然是把他歸類到敵對陣營了。
關越恒似乎並不在意,語氣溫和。
“泳兒,漠寒到處找知夏,知夏要是不想見她,你讓她藏遠點。”
許泳兒愣了一下。
“關先生,你是敵軍還是友軍?”
關越恒有些急了。
“我當然是友軍,這事漠寒做得不地道。總之,你讓知夏小心點,漠寒這人手眼通天,要躲,就躲遠點!”
許泳兒嗯了一聲。
“行,我代知夏謝謝你!”
關越恒又道。
“有什麼能幫忙的,吱一聲。”
自始至終,他都沒問她們在哪,許泳兒對他的戒心,總算少了一些。
“行,但我希望用不到。”
她們隻想舒服度個假。
在這小山村裡,有幾口熱飯吃吃就能過一天,哪用什麼幫忙。
許泳兒掛了電話,看見不遠處的菜地裡有人在割菜。
青菜油綠油綠的,她過去買了一大把。
“大嬸,這裡哪裡有母雞買啊?”
大嬸指指不遠處的院子,“我家就有,你要幾隻?”
許泳兒道,“五隻,分五天取,你幫我去毛弄乾淨,行嗎!”
大嬸點頭。
“行!”
許泳兒跟著大嬸到她那院子裡一看,那裡不止有雞,還有一大池魚。
“這魚是水庫裡打上來的,我男人這兩天忙,放這裡養幾天才去交貨。”
許泳兒又挑了條魚。
大嬸把雞和魚弄乾淨,聽說是熬月子湯,又送了一大包雞湯藥材。
還有一隻大冬瓜。
許泳兒出來接個電話,滿載而歸。
院子裡睡了個愜意的懶覺的裴知夏。
聽到聲響,睜眼,看見好友左手一把菜,右手一隻雞。
後麵的大嬸左手一條魚,右手一隻瓜。
她臉帶好奇,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泳兒,你去農貿市場了?”
大嬸大嗓門。
“哎喲,小妹妹啊,這家家戶戶要啥有啥,哪用去農貿市場?”
裴知夏想想,也對。
她們進村後,就發現這裡的蔬菜農牧相當發達。
地裡的作物應有儘有,可比市場裡的新鮮得多。
裴小雯也被大嬸的大嗓音吵醒了,她起了身,去廚房給許泳兒打下手。
裴知夏那入門級彆的廚藝,隻配捧杯茶,搬張凳子在廚房門口看熱鬨。
“這魚一魚兩味,魚頭魚尾熬冬瓜湯,魚身清蒸,青菜新鮮,炒炒就挺好吃。”
許大廚嘴裡跟裴知夏叨叨,手腳麻利,已經把魚砍成三段,魚身平攤在碟子裡,灑上薑絲去腥待蒸。
魚頭魚尾放鍋裡煎一煎,放進湯鍋裡。
裴小雯淘好米煮著飯,又把菜洗好,冬瓜也切好放湯鍋裡。
不到半小時,簡單卻美味的午餐就端上了桌。
魚頭冬瓜湯白而濃香,魚灑了綠油油的蔥絲淋上熱油醬油肉鮮嫩味清甜,青菜脆而新鮮。
裴知夏吃得嘴角泛油,連乾了兩碗飯。
人置身鄉野間,雜念和欲|望就會少很多。
裴知夏原本一堆煩心事,飽吃一頓後,回房倒頭就睡。
她似是要把這段時間缺的覺都補回來一般。
一覺醒來,竟已是黃昏。
她梳洗了一下,推門出去。
院子裡,站了個挺拔高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