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拒絕了他的好意。
“不用,知冬用獎學金買了輛越野車,他喜歡得不得了。”
彆人的再好,終究是彆人的。
就像彆人的男人。
再好,終究,也是彆人的。
吃了一半的麵條,變得索然無味。
晏漠寒見她動作慢了下來,關切地問她。
“怎麼,又不舒服?”
裴知夏點頭。
“嗯,出去一趟,有點頭暈。”
晏漠寒不作他想,有些惱火數落她。
“銀行的人我熟,你跟我說一聲,會死?”
他惱她不為自己身體著想。
也惱她和他劃清界線。
裴知夏嗬地笑了聲,眼裡滿是嘲諷。
“晏總,要是誰有麻煩跟你說一聲,你都幫,那你一天天,不得忙死?”
要照顧手術未愈的未婚妻,要幫未來的孩子他娘解決難題。
還要來替她這前情|人處理無足輕重的小事。
真夠他忙的!
晏漠寒凝神看著她。
“裴知夏,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裴知夏冷冷看他一眼。
他居然,還有臉裝傻!
她抿著唇,起身要回臥室。
晏漠寒受不了她的冷暴力,一把扯著她手臂。
“裴知夏!你回答我!”
他力氣大,裴知夏本就虛弱。
他一拉,她站不穩,直直撞進他的懷裡。
晏漠寒心頭,無端又生了失控感。
似是安撫,又似是確認。
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啪!”
裴知夏一掌甩他臉上。
“彆碰我!”
裴知夏的力度並不大。
傷害極低,侮辱性卻極強。
晏漠寒擰起眉,語氣也衝了起來。
“裴知夏,你能不能彆這麼擰巴?”
沒見施朗言之前,他一直深信,裴知夏真有個初戀情|人。
可見過的施朗言,他便開始懷疑。
所謂的初戀情人,不過是裴知夏用來搪塞他的借口。
因為,裴知夏看施朗言的眼神,平靜清澈,乾淨得沒一絲的曖|昧。
不像她以前看他。
那眼神,黏膩得,仿是,會拉絲一樣。
那時,他不明白她那樣的眼神代表了什麼。
隻覺得不討厭,且很享受。
但現在,他隱隱察覺,她那拉絲一般的熾熱眼神裡。
除了崇拜和服從,似乎,還藏了些彆的什麼。
可當他想要細究清楚時,她已經好久,不曾用那樣的眼神看他了。
他心生失落。
但更多的,是想要找回曾經的的那個她。
裴知夏從他懷裡掙脫開來,仰起臉,眼帶戲謔,倔強地看著他。
“晏漠寒,你說說,我怎麼才不算擰巴?”
“聽你的話,乖乖搬到你那裡住,然後,像以往一樣,繼續當你的地下情|人。”
“這才叫大大方方,不擰巴,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