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冬對著晏漠寒是冷麵小帥哥,但對著彆人,便又是陽光開朗大男孩了。
他和大家侃侃而談。
因為去露營有一段山路,大家開的都是越野車。
而晏靖蘅和沈驍董力維幾個,又是越野車愛好者,和趙知冬,便很快聊到了一塊。
裴知夏則被幾個女生圍一起,聊起今年首飾及時尚趨勢。
晏漠寒和呂頌唯、關越恒三個,另外站一塊。
呂頌唯掃一眼那兩個小團體,笑道。
“看來,我們真的老了!”
晏漠寒淡淡地道。
“老的是你!”
呂頌唯瞅他一眼,“你還不服氣,這裡你最大,三十三歲了,彤彤和知冬才多大?十九歲,吧唧脆!”
他說著,掏出煙,給晏漠寒遞了一支。
晏漠寒搖頭,“戒了!”
呂頌唯與關越恒無聲對視一眼,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你這老煙槍,能戒得掉?”
晏漠寒視線瞥向裴知夏,漫不經心地道。
“隻要我想,沒有戒不掉的東西,除了某人。”
某人是誰,大家心裡都明白。
呂頌唯掃掃手臂,“拜托,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關越恒也看向裴知夏,“你跟我們說這些沒用,不如直接跟她說?”
晏漠寒笑了笑,有幾分無奈。
“說過,沒用。”
就像他朋友圈那條狀態,她不可能沒看到,但她無動於衷。
呂頌唯湊近一些,神秘兮兮地道。
“那個施朗言,二叔把他當接班人,當初又是他救了知夏的命,老晏,我覺得你危險。”
關越恒也附和道。
“我聽泳兒說,施朗言前些天向知夏求婚了。”
晏漠寒喉嚨發癢,手往口袋裡摸了摸。
呂頌唯一下識破他意圖,複又遞給他一支,他接了過去。
“不戒了?”
呂頌唯揶揄。
晏漠寒叼著煙,湊過來,懟到他的煙上點著。
吸了一口,緩緩地道。
“戒,這最後一支。”
呂頌唯沒揭穿他,吸完一支煙,大家歇得也差不多了,各自上車,由晏漠寒帶頭,幾輛車排成一列,往露營地駛。
離開高速後不久,就駛進了一條挺窄的小道。
趙知冬科譜道。
“這裡本來沒路,是一群跑山愛好者自發籌錢修的路。”
裴知夏有些驚訝地問趙知冬,“你網上搜的?”
“蘅哥說的,他還說一會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賽一段。”
裴知夏沒來過這裡,不知後麵的山路危不危險。
“你想試試?”
趙知冬有些興奮,“嗯……”
裴知夏知道,每個男人的骨子,多少都是有冒險競技的因子。
“那你注意點!”
二十多分鐘後,車隊浩浩蕩蕩來到山腳下。
呂頌唯正要安排怎麼上山,晏靖蘅先開口道。
“唯哥,我和知冬沈驍和力維四個準備賽一程。”
呂頌唯先是看一眼裴知夏,裴知夏沒有反對,他才看看晏漠寒。
晏漠寒認真掃一眼各人,嚴肅地道。
“可以玩,但不能逞強,更不能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