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傑頓時大怒,對方的話太殺人誅心了。
陳霄環顧四周,忽然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說道:“你爸屍骨未寒,而你們這些費家人卻在這裡爭權。”
“你爸若是真在天有靈,怕要被你們氣活過來。”
費傑氣得咬牙切齒,指著陳霄,怒吼道:“你們快給我殺了陳霄!”
費家眾人同樣被陳霄的話氣得不輕,聽到費傑的話,紛紛站起身,對陳霄怒目而視。
費緒和費源對視一眼,麵麵相覷,腦子有點懵了。
他們找陳霄過來,是為了幫助他們徹底執掌費家,而不是要和整個費家為敵。
“小子,你孤身前來,在我費家撒野,真是嫌自己命長吧。”費友深冷冷地說道。
陳霄不屑一笑,“我可不是自己來的。”
費友深眉頭一皺,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個費家族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驚慌失措地跪在地上,喊道:“不好了!外麵來了一批古武者,已經打傷了不少族人!”
什麼?
眾人聞言,紛紛大驚失色,目光全都鎖定在陳霄的臉上。
“小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費友深質問道。
“你猜。”陳霄譏笑道。
費友深臉色難看至極,對麵帶人攻上費家,這是要將費家滅門不成?
這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走了進來,臉上沾有鮮血。
他正是那五十人的隊長,名叫石浦。
“陳先生,外麵的人已經全被兄弟們製服了。”石浦低下頭,沉聲道。
“好,我知道了。”陳霄淡淡地說道。
聽到石浦的話,費緒和費源對視一眼,全都看出對方眼中的激動之色。
而費家眾人則是徹底慌了,外麵的費家人全被製服,豈不是說他們全被圍困在了這裡。
此時,費傑嚇得臉色慘白,在輪椅上如坐針氈。
他本來就是酒囊飯袋,此次和費源他們搶奪家主之位,也是被費友深等人逼的。
費友深年事已高,按照費家規矩,不得繼任家主之位,所以他就想挾費傑以令費家。
“現在……現在可怎麼辦啊?”費傑茫然無措地問道。
“少爺莫慌,隻要我們將此人殺掉就行。”
費友深說完話,轉過頭,雙眼死死地盯著陳霄,殺機儘顯。
“那你們趕快殺了他啊!”費傑叫喊道,宛如一條瘋狗。
“好的,少爺!”費友深點頭道。
隨即,他身形一閃,直接就衝向陳霄。
陳霄雙眸中寒光一閃,身上驟然迸發出一股恐怖威壓,朝四周席卷而去。
轟!
眾人頓時心頭一震,感覺有座大山壓在身上,快要喘不過氣了。
當費友深即將衝到陳霄麵前,陳霄手中出現兩枚銀針,朝費友深的膝蓋甩去。
銀針刺進費友深的雙膝,直接將膝蓋骨震碎。
撲通!
費友深雙腿一彎,猛然跪在陳霄的麵前。
陳霄假裝驚訝地說道:“你下跪做什麼,是想要向我投降嗎?快起來,向我投降不用這麼大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