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墨自然明白寧平公主的意思。
他現在已經冒領了詩,也沒有回頭路了!
臉色並不好看的說道“依我看,不堪入目,雖然使用了不少華麗的辭藻堆砌,不過徒有其表。”
見關山墨這麼說,一旁的文士們也紛紛接茬道“確實,詩詞的美,並不是要靠文字的堆砌。依我看,這種詩詞坊間私塾間七八歲的孩童便能做出,實在難等大雅之堂。”
關山墨見一旁那個矮個子文士侃侃而談,臉色赤紅,差點沒有當場動手。
夏久淵怒目而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
見漱陽公主還是麵帶微笑,毫不知恥,眾人說的好像不是她的詩一般,厲聲嗬斥道:“哼,你還有臉笑?對於大家的評論,你難道都感覺不到一絲的羞愧嗎?”
漱陽公主依舊是一臉的微笑對著夏久淵躬身道“父皇,漱陽隻是覺得關山墨先生真的是太有趣了!”
說著扭頭對著關山墨說道“關山墨先生你確定這首詩就是垃圾嗎?”
關山墨麵色微微一尷尬,沒等他開口。
一旁的寧平公主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哼,漱陽人要有自知之明。關山墨先生給你麵子,沒說難聽的。你還想得寸進尺嗎?”
“去年寫了首狗屁不通的詩把我們皇室的臉都丟完了!今年是絲毫不長記性啊!不知道酈妃怎麼教的你!依我看,今天不好好懲罰你們這對母女,你們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華妃麵若寒霜的厲聲斥責道。
夏久淵的臉已經臭到不能在臭了!
漱陽公主眉頭微蹙“娘娘,我本想顧忌你的顏麵,又何必咄咄逼人呢?你心裡難道不清楚?是誰在給我們大夏國丟臉嗎?”
“放肆!我們景陽宮奪得了內試頭名!眾人都讚許關山墨先生詩詞是流芳百世之詩詞!難不成還是我們給大夏國丟臉了?”華妃連忙做出一副受了太大委屈的模樣,又哭哭啼啼的夏久淵說道“陛下,你看看…你看看…她自己錯了,還把臟水潑在我們身上!”
夏久淵臉色鐵青道“漱陽,你放肆。來人,把這個瘋丫頭拖下去仗刑二十!”
說著,身旁等候著的幾個小太監,瞬間就把漱陽公主給圍了起來。
漱陽公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父皇,漱陽冤枉啊!”
“冤枉?你還有臉說自己冤枉?還嫌給我們丟臉不夠,來人,趕緊把她拖下去!”寧平公主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寧平你們一再咄咄相逼!那麼就彆怪我了!”
漱陽說完站了起來,指著關山墨說道“關先生,你好歹被稱之為我們大夏第一文士!你竟然敢竊取我的詩,來冒領頭名!”
全場嘩然。
在場的人紛紛交頭接耳。
關山墨臉色煞白,隻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瘋了…你真的是瘋了?關先生是什麼身份,要竊取你的詩?真實滑天下之大稽”華妃娘娘笑著嘲諷道。
“你們還愣著乾嘛,把這個瘋丫頭給朕押下去!仗責四十!”夏久淵眉頭緊蹙的厲聲斥責道。
“父皇,冤枉啊!漱陽就算大逆不道,也不敢說如此毀人清譽的事情。之前監察官員那邊都有原稿!關山墨先生是否冒領我的詩,一查便知”漱陽公主開口道。
夏久淵麵若寒霜的對著哪群太監厲聲嗬斥道“你們都愣著乾嘛?把她給朕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