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淵聽著來人說話聲,眉頭微蹙,對著秦韜開口說道“秦韜,你找一個馬匪作證?”
秦韜對著夏久淵說道“陛下,這個人雖然是馬匪。但是,他確確實實知道了許多的事情...其中就是包括淫亂後宮,私藏陛下妃子,勾結馬匪,暗自窩藏軍隊!”
聽到了秦韜的話之後,陸謙眉頭緊蹙。
因為他說的這些都是對上了的。
很顯然,這個叫王五的馬匪確實是確有其人。
萬萬沒想到,竟然被秦韜他們把清風城給牽扯出來。
這是陸謙最不願意看到的。
夏久淵聽著秦韜的話之後,眉頭微蹙說道“好!王五,你可知道構陷當朝重臣,其罪當誅!”
“回陛下,草民知道。”王五回答道。
聽到了王五的話之後,夏久淵說道“那你說吧!”
王五匍匐在了地上,隨後說道“稟陛下,草民王五原先是牛頭山,清風寨的一個馬匪。”
“當初,我們寨主的大當家的接到了一個命令,去暗殺當初的大殿下...後來我們的寨主被陸謙給反過來收買了,故意佯裝出了一個車毀人亡...其實,陛下的舒嬪根本沒有死,而是被他給金屋藏嬌了起來!後來,他也睡服了寨主,把清風寨當成了他的秘密基地,在那邊囤積了不少的兵馬...”
王五繪聲繪色的把當初的那個事情,經過了加工的說了一遍!
“你滿嘴的胡言亂語!當初舒嬪馬車墜落山澗,我是有目共睹的!你既然是清風寨的,你可知道,是誰人要害我?”夏文治見王五提起了當初那個事情。
他也是有些著急的說道。
王五依舊是匍匐在地上說道“這位皇子殿下,這個草民不知!”
“你什麼都知道?就是這個不知道是嗎?我看你就是出言構陷陸相!說吧,他們給了你多少錢!”夏文治厲聲問道。
王五匍匐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沒有。
“文治殿下,你這是準備嚇唬他嗎?...我確實給他了錢!若是不給他錢,他也不敢冒著得罪權勢滔天的陸相...而且,他說的是真是假,陛下去一查便知...舒嬪現在應該就是在陸府,而清風寨的人,現在就在牛頭山。隻要陸相,是不是閹人,也是一查驗便知!”這會秦韜開口說道。
聽到了秦韜的話之後,陸謙一言不發。
夏久淵坐在了位置上,看著陸謙。
看著秦韜如此的肯定,他其實心裡也有些打鼓了。
而且,他剛才有看過陸謙。
陸謙雖然看上去十分的冷靜,但是,他確實比之前緊張了許多。
“陸相,你可有什麼解釋的嗎?”夏久淵對著陸謙問道。
陸謙冷冷的一笑,看向了夏久淵隨後說道“陛下,清者自清...說來真的是好笑...他們口口聲聲說我是閹人,來侮辱我!結果,如今說我不是閹人...陛下應該是知道的,當初我的身體,是霍庫和高維新高公公來檢查的?當初霍庫還是和我水火不容的狀態!所以,陛下,還想讓我驗明正身一下嗎?陛下,是否,以後但凡有個人來質疑一下,我的身份,我都需要來自證啊!”
夏久淵見陸謙說的,聽出了他話語之中的冰冷,尷尬一笑說道“陸相,你不要生氣...朕不是那個意思!”
沒等夏久淵說完,秦韜出言打斷道“陛下,你不要被他給唬住了...他就是一個閹人,之前,他肯定是威脅了高公公和那個人...”
夏久淵看向了高維新。
高維新連忙對著夏久淵說道“請陛下明鑒...”
其實,他心裡也沒底。
若是如今,皇帝讓陸謙驗明正身,那麼他就死定了...
夏興邦說道“父皇,兒臣也願意擔保,他就是一個假的閹人...”
陸謙這會厲聲說道“好!還有誰質疑我並非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