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了天台上麵,見到了杜如海。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正靠在椅子上,叼著雪茄吞雲吐霧。
在他身後,站著十八個光頭。
這十八個光頭全都沒穿上衣,每個人的身上都紋著邪佛。
我以為這上麵會有很多人,十八個人,並不多。
但這十八個人,也許就是杜如海的依仗。
看到這個人數,還有這些人的形象,我不禁想到了佛教的十八位尊者——十八羅漢。
這個組織的人,抄著抄著,估計都把自己代入進去了。
他們可能以為自己就是佛教的聖人。
除了這十八個人以外,天台還有一個人,正是被杜如海綁走的安寧。
她被捆在另一張椅子上,臉上充滿了恐懼。
雖然她幫著杜雨薇害了不少人,但落到杜如海手裡,她也怕了。
畢竟是個女人,遇到杜如海這種喪心病狂的變態,她怎麼能不怕。
我看她衣物都完好,應該還沒受到杜如海的侵犯。
“看到
杜如海笑了起來:“有錢就有人給你賣命,你錢越多,給你賣命的人就越多,你們這些窮人永遠都想不通一個道理,沒錢你拿什麼跟我這種人鬥啊。”
“你隻能拿命來拚,我可沒那膽子跟你拚命,你覺得你殺得了我嗎?”
我冷冷說道:“殺不了也要殺,大不了就是死。”
杜如海大笑起來:“看,這就是窮人思維,大不了就是死,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
“你死了,我該做什麼還做什麼,依舊逍遙自在。”
“所以說你們窮人的命,不值錢呐。”
他伸了個懶腰,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看來她們兩個都來了,你們都想要我死。”
我說:“你不該死嗎!”
他搖頭歎了口氣:“我這輩子,倒黴就倒黴在女人身上,一個李玉嬌,當年要我娶她,不娶她就要舉報我,那我隻能把她殺了。”
“一個杜雨薇,我養了十五年,十五年的養育之恩啊,我這輩子除了對我爹這麼好過,還從來沒對一個外人這麼好過,我視她為我的摯愛,哪怕她對我有我對她的十分之一,她這輩子就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可到頭來,她也要舉報我,還敢喜歡其他男人,那我也隻能把她也殺了。”
說杜如海望著我,卻是在跟杜雨薇說話:“是我叫人把你撞死的,你死了我都對你不離不棄,還跟你結婚,你呢,轉過頭來就要我的命。”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我這次寒心了。”
“但我沒想到你還有個雙胞胎,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既然有活的,我乾嘛還要死守一個不愛我的人,而且還是個死人。”
他說完,我立馬就感受到了杜雨薇的憤怒。
杜雨薇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那場車禍是杜如海安排的。
她一生都在被杜如海玩弄,也被杜如海掌控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