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柔說:“沒事,他死了過後,他們家的人鬨著要來分財產,現在跟我鬨得不愉快,我不會讓他們進我家。”
宋曉天:“但是我……我……”
“曉天,麻煩你了。”潘小柔說著,竟直接上手,抓著宋曉天的胳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我真的害怕。”
哎喲我去,才一個晚上,這連稱呼都變了。
宋曉天一臉無奈:“行……行吧,我出去送送他。”
從彆墅出來,他一直瞪著我。
“你瞪我乾啥,我剛才可什麼都沒說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在騙我們?”
宋曉天質問道:“你跟七爺是不是有毛病,這能瞎撮合嗎!”
我說:“我們還真沒撮合你們,就開開玩笑而已,再說明天孟一凡就要放出來了,我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嘛,而且……是你先招惹人家的。”
他瞪眼道:“我什麼時候招惹了!”
“那天在公司,你調戲她了。”
“我……我特麼……”宋曉天急得跺腳:“我還不是為了救孟一凡那個傻逼!”
我也認真起來:“總之你是招惹人家了,那沒辦法啊,要麼就等孟一凡明天出來之後,你找機會好好跟她溝通一下,真誠地給人家道個歉,說清楚。”
“要麼你就隻能從了她。”
宋曉天抹了抹臉,長歎一聲:“我服了。”
我又沒忍住笑:“今晚你倆都喝了酒,注意點,彆酒後亂性,小心擦槍走火。”
“媽的,我棍呢,老子今天打死你!”
不等他掏棍,我先溜了。
……
次日一早,我沒睡懶覺,起了個大早。
聽宋曉天說,孟一凡是上午放出來,這傻子最近肯定是生不如死,正脆弱著,我們自然要去接他。
七爺的車昨天借給彆人開了,我得先去接七爺。
接到七爺已經是上午九點,我又去接宋曉天。
宋曉天還在潘小柔家,今天是向凱的葬禮第一天,這女人身為遺孀,她愣是沒去參加她亡夫的葬禮。
尤其是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江陵集團的董事長,她甚至不怕被人說閒話。
我懷疑是因為宋曉天在她家,她想避嫌,但她不是避彆的,她是在避她遺孀的身份。
她可能真的想一心一意跟宋曉天在一起,又怕宋曉天介意她曾經是向凱的妻子,所以她乾脆不去參加向凱的葬禮。
不得不說,女人一旦投入感情,真是戀愛腦啊,什麼都可以不顧。
我跟七爺到她家小區門口的時候,宋曉天正一臉呆滯地從裡麵走出來。
他好像有點懵逼,上車後也不跟我們說話。
“你咋的了,讓人糟蹋了啊?”
他瞪了我一眼,還是不說話。
我跟七爺也沒再開他的玩笑,直接開車去拘留所。
路上,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我心想這人平時不讓我們在他車上抽煙啊,他怎麼自己還抽上了。
到了拘留所門口,孟一凡還沒被放出來,我們就站在門口等。
宋曉天抽煙抽了不少,煙都抽完了,要去附近買煙。
我冷不丁地瞥到了他脖子,隻見他脖子上好幾個吻痕。
我驚呆了,連忙拉著七爺,小聲說道:“七爺,他真讓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