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一抖，倒吸一口涼氣，探照燈沒拿穩，差點掉在地上。
幸好七爺接住了，忙問我：“你怎麼了？看到什麼了？”
我抹了抹身上的雞皮疙瘩，忙說：“我看到了一個小女孩，但沒怎麼看清，她一閃就不見了。”
七爺忙舉起燈，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照去，但是卻什麼也看不到了，隻看到空蕩蕩的樓。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七爺說：“我們現在還沒進去，應該是看不見它們的。”
我愣了半天，說我不至於緊張出幻覺了，我確實看到了一個小女孩。
隻是視線的原因，又隔得太遠，所以沒怎麼看清。
七爺想了想，若有所思道：“這裡的冤魂，要麼是當年羅府的那些人，要麼就是被羅府那些冤魂害死的人，可是羅府當年，隻有一個小女孩，就是七姨太的女兒羅秀珠，這個羅秀珠不知生死，當時也沒找到她的屍體，所以她即便是死了，也應該死在外麵才對。”
“之後被害死的那些人，也都是男性，哪裡來的小女孩？”
我搖搖頭，也想不通。
可能期間確實死了個小女孩，也未必是被那些冤魂害死的，隻是這個小女孩死後同樣陰魂不散也說不定。
“七爺，您說為什麼羅府的那些冤魂，之後害死的全都是男性？”我有些不解。
七爺說：“要解答這個問題，首先要考慮，到底是哪隻鬼在害人。”
我愣了一下：“這麼多的鬼，那誰能知道是誰在害人？”
七爺搖頭：“你沒想過一個問題，七姨太是最早的一隻鬼，之後她殺死了羅府上下所有人，而這些人也變成了鬼，你說這些鬼死後會不會找這個七姨太報仇？”
我又愣了半天，這個問題我還真答不上來。
以前我上網的時候，經常在評論區裡看到這種問題，說如果一隻鬼殺了另一個人，而這個人也變成了鬼，那兩隻鬼見麵，會不會尷尬？
現在我真碰上了這種問題。
“應該……會吧？”
“實際上是不會。”
七爺解釋道：“我年輕那會兒，和我師父也遇到過這種情況，當時是一隻鬼害死了三個人，因為風水的原因，那三個人也變成了鬼，但這三隻鬼，沒有靈智，就跟傀儡一樣，它們還會懼怕害死它們的那隻鬼。”
“這三隻鬼唯一的作用，就是化作一些不好的磁場，使得那個地方陰氣很重，然後影響到人的身體健康，實際上他們並不能害人，而真正害人的，是最初殺死它們的那隻鬼。”
“但如果我們去捕捉最早的那隻鬼，其他三隻鬼則會群起而攻之。”
我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害人的，其實一直都是那個七姨太，之後所有被害死的人，都是那個七姨太乾的？”
七爺點點頭：“你再想想，這個七姨太為什麼要害死羅府上下39口人，就是因為怨念太重。”
“她生前就被其他幾個姨太欺負，結果丈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她被人害死，她丈夫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她死後，她女兒被人虐待，她丈夫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最恨的人是誰，當然是她丈夫。”
“這就是她為什麼害死羅府的人之後，隻害男人的緣故。”
七爺看著我：“神雕俠侶看過吧，李莫愁知道吧，她可能就跟李莫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