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人,就一定是正常人嗎?”
“你不知道我們每天都帶著不同的麵具來麵對人生嗎?”
外星仔身子微顫,三隻大眼睛中仿佛明白了什麼,似乎剛想要回答。
但“嗤”的一聲,袖劍直接劃過了他的喉嚨,緊接著是他的三顆眼珠子,再然後是他的身體連接處,再是心臟位置。
那個陳亮手中的袖劍,用一種異常精準的手法,將外星仔的身體短時間內,所有可能存在的要害都攻擊了一遍。
最後,在外星仔臨死之前,陳亮帶著善解人意的表情微笑著:“我真的很同情你,進來了這麼多小隊,為什麼你偏偏挑中了我們呢?你不知道經過計算,我很容易就能看到你在什麼位置嗎?”
一邊說一邊下手更狠:“唉,當然了,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我不能饒了你,你不知道我們這些文明人,殺起人來更是心狠手辣嗎?”
“而且,你已經看到了我們內心……最大的秘密了啊!”
“我更不能曝露我不是領導的事實……”
兩位下屬站的遠遠的,看著陳亮一劍劍肢解了那個外星仔,滿眼都是滿意和享受的神色。
“你有沒有發現領導與之前不一樣了?”
一麵臉被打得通紅的下屬,一邊往臉上塗著膏藥,一邊看向正在修理自己眼鏡的隊友。
“那是!”
這名下屬將斷了一根眼鏡腿的眼鏡,用一根細繩代替眼鏡腿,終於把眼鏡戴回臉上,感慨道:“他的領導癮越來越大了,我怕有一天,他會被人活活捧死。”
……
在小院落內,看到身邊變成燭龍的珞珈,身手超越常人的好,戰景逸在心裡念頭閃過同時,身體迅速後退,躲過了珞珈的這一擊。
但與此同時,他聽到了刀鋒劃破空氣的聲音,左肩及左肋,忽然向內一縮,借此躲過了背後劃過來的一刀,然後手掌異常迅速的,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抓向了對方的脖子。
“不行……”
在抓到對方的脖子,下意識要扭斷脖子之前,戰景逸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手掌猛地撤回。
這時候,在他的身邊,起碼有三個“燭龍”攻向了自己,有的開槍,有的拿刀。
場麵極度的混亂,他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燭龍,也不確定在燭龍和珞珈的眼中,自己還是不是自己,也許在他們兩個人的眼中,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怪物,或者也變成了燭龍。
所以,在無法分辨清楚隊友的情況下,他不能隨便下殺手。
否則,萬一錯殺了隊友,那就隻會親者痛,仇者快,正中了那個代連富的當。
“唰”……
在短短的思考過程中,戰景逸身體詭異的扭曲了幾下,讓他躲過了二顆子彈,還有一根木棒的迎頭重擊。
百忙之中他轉頭看去,就見到假山一邊,也正有兩個燭龍模樣的人殺在了一起。
這是一個近乎瘋狂的場景,兩個人麵對麵拿著手槍,幾乎貼在了一起,他們的身體因為開火的震動而微微顫抖,但他們的眼神卻是堅定而冷酷的,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
槍口噴出的火焰在兩人之間跳躍,時而炙熱,時而明亮,仿佛在為這場決鬥添上了一種狂野與熱烈的氣息,子彈在他們之間穿梭,像一顆顆小石子一樣擦過臉頰,帶來一種刺耳的嘯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場景充滿了緊張與刺激,那種生死隻在一線之間的感覺,讓人既緊張又興奮。
兩個人隨時都可能被子彈奪去性命,但他們卻依然全力以赴地攻擊對方,這種超人般的戰鬥,讓旁觀者感到驚心動魄,仿佛在看一部驚險大片。
這種讓人既緊張又興奮的場景,充滿了刺激與激情,仿佛在挑戰人類對生與死的極限。
這種獨屬於超人係的戰鬥,讓人們感到驚歎,也讓人們感到畏懼,特彆的讓人驚歎。
但這樣一來,讓戰景逸也更加傻眼,他現在壓根已經分不清,哪個燭龍,是珞珈變的。
戰景逸環顧整個院落,眼前的景象令他震驚,原本寧靜的院落已經變得混亂不堪,廝殺聲、慘叫聲、槍聲混成一片,不絕於耳。
到處都是燭龍們在互相搏鬥,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凶猛,一些人手持冷兵器,如刀、劍,在近身肉搏,也有一些人則舉槍射擊,遠距離地擊殺敵人。
院落內充滿了死亡的氣息,有人向自己衝了過來,也有人在與彆人的廝殺之中,中彈死去,無數個燭龍在拚命的詭異衝殺,每一刻都可能遭遇攻擊,每一個轉身都可能看到死亡,使整個院落隨時充滿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