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醫生問道:“爸,你說是誰?”
“薛神醫啊!”
館主驚喜的道:“神醫,還有幾個姓薛的啊。燕京的薛神醫,我在中醫大會上見過!”
聞言,青年醫生立刻震驚。
他一開始認為薛一針是大師級,就十分的仰慕了,感覺近距離接觸都十分榮幸。而結果,薛一針竟然是更高的國醫,而且是國醫中的大師!
薛一針,是所有中醫的目標。
青年醫生差點激動哭了,自己竟然對一位國醫不禮貌,他羞愧難當,再次賠禮道歉,“薛神醫,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彆往心裡去。您是我們所有中醫的偶像!”
薛一
針卻小聲道:“噓,不要聲張。我來還是之前的那些事,我要借用你們的醫館。”
如果他的身份傳出去,恐怕整座城市的有錢人都會蜂擁過來,想要薛神醫給他們瞧一瞧看一看,那樣薛一針想離開就難了。
醫館的父子倆,連忙異口同聲的道:“明白明白,醫館所有東西,隨便您用。”
然後,薛一針和葉麟,被請進了醫館的一個操作間。
醫館的父子,看向葉麟的目光也帶上好奇,能夠被薛神醫跟在身邊親自診治,看來身份也非同小可。
青年醫生更覺臉上羞愧,他一個小小的醫館繼承人,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就沾沾自喜,而人家比他還年輕一些,身份可是比他高多了。還那麼的低調。
他自省,以後絕對不能驕傲。
操作間內,有各種藥材,還有處理藥材的工具,所有的一切,隨便取用。
薛一針按照醫書上記載的藥方,取了藥材,加工,熬製。然後倒在一個木桶裡。
整個木桶裡的藥液,呈現黑褐色,散發出一股刺鼻性的味道。
以前修羅藥浴的配方,可是沒有這種刺鼻味道的,反而有一股藥香氣。
薛一針開口提醒道:“這個藥方所用
的藥材,都是性烈的,所以這個藥效會很烈,你浸泡的時候,會十分的痛苦,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好。”葉麟點頭。
葉麟並沒有輕視。
因為他知道,薛一針知道他的忍耐力,既然提醒,就絕對不是一般的痛苦。
葉麟進入木桶,不由一愣,不疼啊?
非但不疼,反而還有點舒爽。他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有一種通達的感覺,就像是泡了半個小時的熱水澡。
可是下一刻,嘶!葉麟的雙眼陡然瞪大。
痛感來的那麼突如其來,來的那麼的猛烈!
這不是簡單的疼痛,不是簡單的來自表皮,也不像是骨頭斷掉,而是針芒一樣的刺痛感,往身體裡麵鑽,如千萬根針刺入身體,又如成千上萬的螞蟻鑽進體內,肆意啃咬。
總之一句話,非人可以承受!
原來,剛開始的打開毛孔,是為了藥效更快的進入身體做準備的。
這種疼痛,竟然比麒麟臂使用之後的副作用更加難以忍受。
葉麟咬牙堅持著。
尤其是右手臂,本來還在疼痛中,是最為敏感的,遭到這種藥液的侵襲,疼痛感幾何倍的增加,那個酸爽,簡直難以描述。
足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