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使用自己的力量，做一些體力活。
老賊笑了笑，“今天怎麼會想到來找我？”
他目光掃向呂歸，似是明白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來問點事情。”
李易打量著院子的情況。
老賊道：“先進屋？”
“不用了，外邊挺好。”
李易擺手，徑直拒絕。
老賊快速走回客廳，搬來了椅子，桌子，還端上來一些乾果點心。“坐，來，都坐。”
李易微微蹙眉，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呂歸神色如常，平靜坐下，看了一眼吃的，“怎麼都是柿子乾？”
老賊乾笑一聲。
李易拿起一塊，半晌才道：“因為我小時候喜歡吃。”
呂歸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隻是單純的喜歡逛青樓。”
李易將柿子乾在手裡轉動了幾圈，這才放入口中。“今天來此，多有打攪。”
老賊忙道：“不打攪，沒有的事情。”
李易道：“我是為了十三傲骨而來的。”
老賊一愣，繼而幽幽一歎。“有什麼事情，你就問吧。”
李易道：“你們踏上強者之路，目的是什麼？”
老賊言道：“變強。”
李易道：“這一點我自然知道，我說的是目的。”
老賊沉默了許久才道：“有些人是為了複仇，有些人是為了理想和抱負。”
李易道：“你屬於哪一種？”
“複仇。”
老賊道：“我恨這個天下，我的妻兒被人殘忍殺害，我完全沒了活下去的想法，隻是毀滅了這個天下。”
他似乎放下了，因為說這話的時候，他很平靜。
“莫凜、肖清遠真正死亡的原因？”
李易詢問。
老賊道：“一部分原因是修真界，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認為，既然身為這個天下的一份子，就應該儘力的去改變規則，改變身邊的一切，乃至於改變這個世界。隻有每一個人都那麼想，都那麼做了，這個天下才會變的更好。而不是因為一點私事，就憎恨著自己的種族，自己所存在的天地。”
“他們意識到了我和其他人的想法和他們完全是背道而馳，所以莫凜就上繳了鬼鬼祟祟神魄訣，掩護肖清遠帶著滄浪真訣離開。後來肖清遠還是想回來救他，但卻身死了。肖清河認為十三傲骨的名頭大，再加上又是雙胞胎兄弟，有時候還會說自己是十三傲骨中的一員。”
李易沉默了一會才道：“那一場內訌死的到底有多少人？”
老賊輕語，“莫凜，肖清遠，木鬼，力神，天刺。從那之後，就化整為零，也算是散夥了。”
李易雙眼微眯，“屠夫呢？”
老賊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
聞言，李易輕語，“也就是說，屠夫沒死？”
老賊再度搖頭，“我不知道，其實從那之後，我也就隻是和天創那邊聯係了。天創的事情你已經非常清楚了，他們屬於修真界。”
李易道：“我猜想過了，聖尊和身邊那兩個人，都不是十三傲骨的成員。”
老賊點頭，“是的，就隻是合作關係。我幫他們做一些事情，他們也會給予我一定的回報。”
李易問道：“魔醫是死了對吧？”
那場天劫，老賊也在。
老賊點頭，“死了，你很清楚，那種情況下，不可能活的下來。”
李易身軀後靠，“我想知道，那些你不知道生死人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