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銅上人言語,“不過,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隻要搞出一點動靜,就讓幽音冥船轟擊他們。我就不信,還有人能夠將主人一擊必殺不成?”
李易哈哈大笑,“不是我吹牛皮,即便我不是許太祖的對手,可他想要一擊殺死我?那就去做夢吧。”
為了安撫大家,李易拿出江擎給的玉符,“看到這個沒?牛皮哄哄。”
魔無道伸手拿過,察覺到其中的不凡,滿目震驚,“你哪裡來的?”
李易乾笑,“路上撿的。”
也不知出於什麼緣故,他倒是不想去說那些事情了。
“撿的?”
魔無道挑眉,“來,告訴我地方,我也去撿點。”
李易乾笑,“就是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下次,下次路過的時候我帶你們去撿。”
“你到底怎麼了?”
魔無道將玉符還給李易,“夜裡回來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這可不像你。”
“有嗎?”
李易錯愕,“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
呂歸湊上前來,仔細打量了一番。
李易一把推開呂歸,大聲嗬斥,“乾嘛?乾嘛呢你?湊這麼近,想要占我便宜啊。”
“我去?”
呂歸瞪眼,“耳朵紅了?好大兒,你到底咋了?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紅過臉?”
嘭!
李易重重一拍桌子,“都有點正形可以嗎?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都胡鬨什麼?成何體統,一點規矩都沒有。”
“不是,我就是很好奇。”
呂歸坐在桌子上看著李易,“咱倆十三四歲就一起逛青樓了吧?你就說,我們什麼時候要過臉?不對,是紅過臉?”
李易深吸一口氣,神色嚴肅。“我希望以後在談正事的時候,就不要東扯西拉,我們的重點是什麼?重點是今天赴宴。我需要做到哪一步才不會讓許太祖全力出手,需要把握什麼樣的度才不會讓神明出手對付我。”
“最最重要的就是,許太祖的界主力量印記是不是還存在,若是存在,到底是在他身上,還是外物上。”
血銅上人思索道:“這就需要近距離觀察了,外邊應該也得不到任何情報。”
通過細節來判斷,前提是許太祖會直接出現。
若是這個家夥不出現,而是藏起來,那就麻煩了。
“不管如何。”
魔無道輕語,“李易都要全程使用血靈移形,留下一道血靈印記,隻要發現情況如果有所不對,立即進行對調。”
呂歸頷首,“這一點是必須要做的。”
血銅上人言道:“血靈移形是有距離限製的,那就必須由一個人帶著,時刻在暗中保持一定距離。”
呂歸道:“當然是我來,我不會離他太遠。”
魔無道蹙眉,“可以嗎?”
呂歸傲然,“請不要小看一位殺手藏匿氣息的本領,我雖有一位缺德且不靠譜的老爹,但是他教的東西還是很有用的。”
魔無道思索了一番,做了蓋棺定論。“行,那就呂歸潛入其中,帶著李易的血靈分身。我們這邊則做好接應的準備,隻要情況不對,直接全力轟擊。”
也就是冥船攻擊方式單一,否則隻是冥船就能夠搞定絕大部分事情。
“諸位,又在琢磨著什麼壞點子呢?”
一道戲謔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