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抬手用力撓過頭頂，眉頭緊蹙，“那這樣的話，神明到底是個啥？”
江擎，許太祖等，無不都透著對神明的極度畏懼。
那這神明又有什麼值得宗主忌憚的呢？
想的腦子都要炸了。
其他人也都是沉默，幽音根本就不理解長夏界的神明，其他人更是對此一無所知。
這牽扯到了知識盲區，也是情報的不足。
“我真是看不懂宗主啊。”
李易有一種抓心撓肺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砸開。
莫蒼忽然警覺，“我們現在的這種狀態，或許也是他想看到的？”
李易煩躁無比，“為什麼？”
“遊戲從來都不是單一的。”
莫蒼神色凝重，“猜謎，本就是遊戲的一種。自己想出個絕妙的謎語，看著其他人為此絞儘腦汁，不正是燈會那些人布置燈謎的樂趣嗎？”
“他娘的！”
李易呸了一聲，回想其中有一段話。
用在自己身上，不正是我知道你在猜測我的想法和意圖，你也知道我知道你在猜測我的想法和意圖嗎？
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我不告訴你也就算了，我還偶爾給你釋放點情報，免得你什麼都想不到。
這是什麼？
這是折磨啊！
折磨彆人的同時，自己自會得到樂趣。
都到了他們這個地步，財富名利地位，這都不是樂趣。
樂趣，是可以創造出來的。
直白點來說，就是妥妥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我這輩子都看不懂他啊。”
李易幽幽一歎，“越是靠近，就越是覺得高不可攀。”
莫蒼輕語，“因為小時候的你，看到一座巍峨的大山覺得難以攀登。便認為長大之後，自容易了一些。可當自己長大之後才發現，那巍峨的高山，依舊是那般難以跨越。雖然難以跨越，但是卻擁有了跨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