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李易眼珠子一轉，“我似乎是已經聽到過，但是我想，隻要用心去尋找，就一定有的。”
小藍淡然道：“如若尋不到呢？”
李易搖頭，“不會的，肯定是存在的。”
小藍輕語，“絕對的自由，就是虛無，連死亡都談不上。”
李易笑著搖頭，“我不這樣認為。”
“懷抱著一個不可能的目標，其實……”
小藍輕語，最終話說一半便岔開了話題，“我和你說一下虛無間法吧，你若有能耐，學了也好自保。”
李易眼睛一亮，“虛無間法？就是你之前施展的那種吞噬光芒的？”
小藍頷首，“虛無間法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攻擊之法，最初的形態，其實就是星辰正常死亡之後，全部力量燃燒之後，導致附近空間塌陷，從而形成的畸形空間塌陷。”
“幽族也有類似的。”
“他們稱呼其為白虛。”
李易迅速將事情說了一通。
“皮毛而已。”
小藍輕語，“正常衰老死亡的星辰，本身就具備了極其強大的力量。在其死亡之後，力量釋放的時候會影響四方的空間，並非是自身衰竭爆裂而亡，反倒是以坍塌內縮的方式形成了
一種極其獨特的虛無。這種虛無所過之處，可吞噬光，可吞噬其他星辰，本為宇宙中一大禍害。可也是因為這種虛無的出現，逐漸的讓萬界強者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李易不解，“是什麼？”
小藍言道：“空間節點。”
李易詫異，“空間節點？”
小藍頷首，“是的，空間節點的形成並非單純的空間波動所形成的，而是因為虛無所形成的。這種虛無擾亂了空間的同時，卻又令一些本不該相觸的空間之間形成了獨特的聯係，也就是固定的有規律的通道。這種規律通道是非常穩定的，隻要通過其中一個節點，便可順利的到達另外一側。”
“除此之外，那便是模仿，學習此法。”
“以自身空間造詣為基礎，模擬衰老星辰死亡的那一刻對於四周環境的影響。此後，虛無間法便也就誕生了。”
李易讚歎，“真聰明。”
“此法，也確實談不上是什麼好東西。”
小藍輕歎，“因其就是純粹的毀滅，隻要被其吞噬，便是你這種肉身成聖，怕是也會被撕成碎片，徹底湮滅。虛無間法就如同是海域中出現的巨大渦流，四周的海水會如瀑布一般
湧入其中，繼而消失不見。這牽扯到的，便是空間無限大和無限小的基本原理。並且，此法並非是如其他術法一般，隨意施展，隨意凝聚。而是從始至終，就是凝聚出一個。”
李易瞪大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小藍，額頭冒汗。
突然覺得講的有些深奧了，難以理解了。
小藍沒有繼續說下去，“你記住了多少？”
李易遲疑，“虛無間法隻能夠凝聚出一個。”
小藍蹙眉，“一個什麼？”
李易張了張嘴，最終歎氣，“抱歉，我沒記住。”
小藍沉默，眺望遠處的火光和黑暗。半晌才道：“不急，慢慢來。”
小藍本是無情的世界意識，那耐心絕對超過了李易認識的所有人。
哪怕是一句話說幾十遍，她也不急不躁，語氣一直處於平淡狀態。
而這種狀態，也讓小心翼翼的李易鬆了口氣。
這年頭，得尊敬有學識的。